来到洞口处,外面却似乎没了动静,洞口处笼罩着淡淡的烟雾,估计这就是周师祖布下的禁制了,我忽然一拍脑门,哑然失笑,真是糊涂,这禁制怎么出入我还没学会,就想出洞制敌,真是好笑。
我返回周师祖房内,怕打扰周师祖,在一边犹豫。哪知周师祖却睁开双眼,笑道:“唉,是我老糊涂了,连进出禁制的方法都忘了告诉你了。”,我脸一红,歉意道:“师祖,是我粗心没问,只好又来打扰你了。”
当下,周师祖为我讲解了进出禁制的方法,倒也是非常简单,其实就像开门的钥匙,有了钥匙几下就开开了,没钥匙就只能砸门了。最后周师祖告诫我从现在开始就不能打搅他了,一切随机应变。我点点头。表示一定尽力而为。
将房门关好,确保不会打扰到周师祖,我再次来到洞口,听了听外面,似乎还是没有声音,靠,敌情不明!这样直接出去是不是太危险了?那也得出去啊!等他攻击禁制的时候出去岂不更危险?
想到这,我运起法决,先将头慢慢的探出禁制,却发现天色已经是白天,艳阳当空,大概是中午时分,向四周查看,赫然发现那西装男正盘腿坐在右前方一块大石上盘膝打坐,估计是累了或者是法力枯竭正在恢复。等他恢复的差不多了,自然会再来强行破解这禁制。
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啊!我给自己打了打气:不用怕,他也受伤了,也就是金丹初期的水平,未必比我强的太多。刚想出去,却见西装男“忽”的睁开了双眼,自然是已经发现了我。
我“唉呦”一声,吓得下意识的拔腿就跑,心中暗骂自己丢人,强行控制住自己逃跑的欲望,慢慢的将整个身形露出禁制。西装男见我不退反进,“咦”了一声,似乎很奇怪。但却还是没动,仍是稳稳的坐在那里。
我走了两步,缓和了一下紧张的心情,心道我这预订的方案不知道好不好用,不知能否“一击必中”。其实我也没啥高明的想法,既然是要偷袭嘛,我自然就得让他放松警惕,至于让他放松警惕的手段,嘿嘿,我思来想去,似乎也只有“示弱装怂”这一招了。再加上我的修为本来就在他眼里低的可怜,所以应该还是有机会的。
我走到离西装男十米左右的地方停下,露出真诚可爱的笑容:“前辈,您好。”,西装男眨了眨眼,似乎没想明白怎么回事。一言不发,仍是冷冷的盯着我。
我只能继续开口,总不能冷场啊,“前辈,我这人是个实在人,咱实话实说啊,我就是出来捎个话儿,周师祖的意思是不如就这样算了,大家也别在这荒郊野岭的死磕了,反正大伙都吃了亏,谁也没占便宜,就散了得了,您觉得呢?”,话一说完自己心中先一阵狂汗,这话怎么听着也不像是周师祖的口吻啊。也太通俗易懂了吧。
西装男依旧一言不发,但眼中露出一丝嘲讽之色,显然是把我的话当做了耳旁风。
我只好继续努力,没话找话:“前辈,其实您在这是很危险的。周师祖已经通知了门派中的长老,他们随时都可能出现,倒时候您可就麻烦了。何况您还受了伤,唉,我真为您担心。”,这次说完我自己都有点脸红,这都胡扯的什么乱七八糟啊。
西装男貌似是王八吃秤砣,就是不跟我说话。我说了一会儿话,似乎整个人也不像刚开始那么紧张了,看着那人稳坐钓鱼台,忽然心中一动:周师祖说这人已经受了不轻的伤,难道说他现在也在运功恢复的紧要关头?如果是这样可别怪老子心狠手辣了!
想到这里,我脸色一变,喝道:“前辈,你这样一言不发似乎也太不尊重我了吧?亏我一心为你着想,既然这样,哼!我就不客气了”,说完我一探右手,一个火焰缭绕的火球出现在手里,心中暗暗佩服自己,他妈的翻脸比翻书还快。
西装男冷冷的瞥了一眼我手中的火球,不为所动。我心里有些发怵,但还是一咬牙道:“好,就让前辈指点一下我刚炼成火球术吧”,言毕一催灵力,火球带着呼啸之声朝西装男急速射出。
西装男眼中露出一丝不屑之色,也没看见他有什么动作,身前却出现了一层淡淡的黑色烟雾,自然是来抵挡我发出的火球了,我心中顿时安下心来,看来他果然是在恢复之中,不便行动。
说时迟那时快,火球和黑色烟瘴狠狠相撞,结果令我乐的差点跳起来,只听“嘭”的一声,那黑色烟瘴直接被我的火球打出一个大洞,火球急穿而过,西装男大惊失色,显然是出乎意料,但已经来不及做出下一步动作,火球结结实实的轰在他胸口。西装男一声闷哼,直接从大石上仰倒,翻了几翻摔到地上。我望过去,只见他胸口的衣服被火球烧了个大洞,嘴角浸出几丝鲜血,头发也乱糟糟的,不再是原来yd的中分了,整个人显得狼狈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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