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稍微会有一点疼,你们忍着点,不会有事的。”女孩忽然开口说,可她是在和谁说话?两个人都有点疑惑。
女孩剑向外一划,一度剑气拉出,忽然,周围许多人身上,都有某处大血管裂开,血随即便喷涌而出,其中还夹杂着这些人的部分内力,这一道道血液直冲出来,就如无数的小喷泉一样,大厅内本来柔和的光线,映照在这血泉之上,透出一种并不鲜艳,但却有些阴森的黯红色光芒,煞是吓人。
血直冲而上,快要到屋顶的时候,再又从天而降,就像是正在下着一场血雨一般。
却原来女孩这话,是对这儿所有的人讲的,而这情景虽看似有些恐怖,但女孩的手法其实很温和,这些人出血也并不多,在这个时代的医疗水平下,事后是很容易治好的。
当真在战斗时误伤到谁,这个她心里可不会有一点点感觉,她始终与炎寒不同,但炎寒教她不可滥杀,却总是要听话的。
可就算当真把这些人抽干了,也不够这种效果,但她虚虚实实的神妙幻术下,每一滴血,都像是扩大了百倍,千倍。
她这是作什么?难道想用这血雨把我们俩淋死?有这样的功夫吗?两个人都有点疑惑,但怀疑归怀疑,人在战阵,就不能有犹疑迟疑,他们还是一齐对着女孩攻上。
南宫习一把铁锤横扫向女孩头颅,用的手法很平淡,也相当稳重,因为他知道,和女孩玩招式,那纯粹是找死,但现在既欺负女孩力量不足,又占着有两个人配合的优势,既使招数简单些,这方面吃些亏,那也没关系,算来女孩也没多少变招可用,因为有效的变招都是要有力量支持的。
这次他算的倒没错,单纯从招式上来说确实一点都没错,只是他还是忽略了,女孩要这些血是作是什么用的。
三个人身周围,血还在如雨般落下,每一滴血在远远的尚未接触他们的时候,却早已消失无踪。
南宫习一把铁锤挥出一半时,却发现几滴血液正在他铁锤经过的路上,这算什么?但心中虽不当回事,却也不敢轻视,将锤稍稍偏了一偏,以绕开这几点血,一滴,两滴。。。。。。但最后一滴血,却不能完全绕的过去。
眼看着那一滴鲜血就在他的铁锤前面,他却不能再躲了,否则的话,原先那种攻击的态势,就要失效了。
那又怎样?难道还真有这样的武学不成?不久前他是见识过女孩以别人的手臂为武器出招,但那是一个虽然很弱,却也是身有武功的活人,靠了她的功力,才能造成那种效果,难道一滴溅出来的血,也能有什么用不成!?
事实上,如果不是对女孩忌惮太深,他根本连理都不会理。
呼啸滚动着的铁锤自然直撞上那点鲜血,果然,什么感觉也没有,完全没有体会到一丝一毫的力量,就和经过的根本还是空气毫无区别。
心中一松,便想到,本来就是这样的啊,这死丫头不过故弄玄虚而已,她是真的已经技穷,无手段可施展了。
铁锤直击向女孩头颅,南宫习判断着女孩有哪些应招手段,每一式他都足够的力量与招数应付,当然,他必须看清了女孩是怎么应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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