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一个人做坏事被人逮到之后的反应能够很方便的看到他的本性。
离开凯米拉以后,我先是在路上拦住了斯万。
当我厚着脸皮告诉他,我出于正直与良心的煎熬将一切告诉了凯米拉以后,斯万就像只被踩到尾巴的猫一样红了眼睛蹦起多高想要扑上来找我拼命。而早有准备的我在一看苗头不对的时候,就鼓起胳膊上的肌肉呼呼喝喝的开始摆各种健美的造型。
什么飞鸟,什么托臂弯举,什么抱臂环胸,总之那些知名不知名的兄贵造型全都让我舞喳了一遍。
拜打铁练到8的力量属性的福,即使和帝国军暴风斗篷的魔鬼筋肉人比不了,但要真回地球哥也是八块腹肌级别的壮男了。再加上我那利用系统BG毫无负重感一直不离身的重铁甲,腰间新打的铁剑,以及呲着大牙充满侵略性的眼神和凶恶的表情,斯万那家伙离我越近动作和表情就变得越轻柔。最后站在我面前,无比温柔的轻轻的帮我拍了拍胸甲上不存在的灰尘,赞扬了下我优异的铁匠手艺,又在我的眼神示意下掏出钱包万分诚恳的请我收下,才获得我的准许迅速的消失在了一条小巷的转角。
第纳尔25+。
......
从那以后,每次遇到我斯万都尽力和我保持至少五米的距离,然后在我走过后用幽怨的眼神望着我,嘴巴里有时还念念着:
“像你这种大猩猩只会到处闯祸。我还是走的好......总有一天,总有一天凯米拉会知道我对她的爱。总有一天......”
......
回到阿尔沃家吃了顿自己动手的午饭,然后我就去歌尔朵的锯木厂找到了正在干活的法恩达尔,说了差不多的话。
范达尔听了也很激动,很生气,也红了眼睛瞪我。
但在我无畏正直的目光下(恶,吐一个先),最终长的很抽象的精灵蹲在了地上,开始自怨自艾,开始追悔今天被恶魔附体,怎么会那么冲动,干下那么蠢的事情。
我等了几分钟,慢慢的开始接近他。范达尔将脑袋转了个方向,面对着河流面壁不想理我。而我则锲而不舍的继续慢慢接近过去,就像贝爷接近一只鸡肉味嘎嘣脆的毛毛虫那样,最后终于和他蹲在了一起发起了呆,感受着头上仿佛有乌鸦嘎嘎的飞过。
最后,在我感觉腿都蹲酸掉了以后,我拍拍他的肩膀站了起来,然后就在他并不坚决的反抗下搂着他的脖子将他拖进了沉睡巨人旅馆。
我们从下午太阳没下山开始喝,一直到我口袋里最后的一个第纳尔都变成了劣质的麦酒和乱七八糟的吃食,然后是范达尔把自己的钱包拍在奥格那的面前,再然后,我就不记得了。
我们是怎么回到阿尔沃的家里,而且被扔到一张床上,我真的没有一点印象。
我只知道当第二天早上我睁开眼睛,发现一张丑陋的脸和厚厚的嘴唇离我不到二十厘米的时候,我下意识的一脚踹了出去,然后我们的房间就响起了两声惨叫。
......
“不是我吹牛,有次我在暴风雪中隔着300码一箭射死了一头熊......”
“你不会是在山顶上随手放了一箭,等下去的时候发现一只熊倒在那里吧,那只熊真冤。”
嗖的一声,我放开弓弦,箭矢闪电般飞出,然后脱靶。
“你的动作太僵硬了,而且箭矢飞出去的时候握弓的左手放松的太早,把箭带偏了......”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