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家先祖,徐元基!
这个在禄县拥有超然地位的名字,就这样莫名的被人道出。听到那人竟与徐家先祖有关系后,徐辰不由得抬头看着树干之上的公子申。
那个一脸苍白,气若游丝,靠着背后冷冷树干正微笑看着自己的公子申。
“徐家先祖,真是个遥远的名字!”徐辰拖长了语调说着,表情有些复杂。
对于这个徐家先祖,他也不知道自己应该以什么样的感情来对待,此刻他脑子只有禄县中有关他的传闻。
一百六十年前某个冬夜,禄县还不像现今这般依旧寒冷,城内的空气中还流动着一些暖暖的春意,是一处非常舒适的居所。
禄县中,没有任何一个人注意到,一个瘦弱的少年趁着夜色,悄悄走进了禄县之中。在街道旁昏暗的灯光下映照下,显出少年那有些削瘦的脸庞。这少年独自一人,走到繁华的街市中,向着最热闹的人群走去。
还是没有人注意着这个瘦弱的少年,甚至都没有看上他一眼。
“我叫徐元基,从此你们将会记住这个名字,因为禄县已经就归我所有了!”那少年走到人群之中,竭力的大声嘶吼起来,抖动着瘦弱的肩膀。
那时禄县的夜晚比如今还要热闹,那些人围在繁华的街市中闹嚷个不停,依旧没人注视到他,更没听到他说什么。
众人的冷淡反应,并未然那少年放弃。他反而向着视野中最高的高台上挤了过去,拼尽全力吼了一声。他自信的站在众人面前,又将刚才的话认真的重复了一遍。
他这一次说的话,所有人都听见了,众人只是轰然一笑。
没人记住那少年的名字,也没人相信那少年的话,因为这是根本不可能发生的事。但几年后,在场的所有人人跟禄县其他人都恭恭敬敬站在这少年面前,将头埋得低低的,回想起那少年当年说那些句话时的模样。
自此以后的一百三十年内,这禄县便由徐家统治起来。这个能轻易剥夺秦老太太母亲的性命,一个能轻易让秦老太太父亲终日惶惶的家族。
所以在最近三十年,徐家彻底的衰落后,禄县中对徐家的憎恶越来越多。除开莫家,基本上禄县所有人都憎恨着徐家。此刻的徐辰,便也能稍微理解了。
“我徐家先祖,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呢?”对于自家先祖,徐辰第一次真正有了兴趣了。
在那昌盛的一百三十年内,徐家在禄县所做的一切,全部是按照徐家先祖的意念而行。正是由于徐家先祖那股意念,导致自己和小嫂子成为了禄县公敌,处境凄惨。
“一个很特别的人!”公子申想了想,吃力的回答起来,“阴间有牢狱,是为了关押在阳间有重罪之人。而牢狱最凶险的名为罪牢,关押的是世间罪大恶极的人。你徐家先祖时,死后就一直被关押在罪牢里,也是至今唯一一个被关押在禄县罪牢的死人。”
“第一次相见时,他刚受过阴间刑法,浑身都是伤痕,一个人默默的坐在罪牢里忍受着痛苦。但无论如何的凄惨,他那双眼里却有着一股让人惊叹的魄力。”
看来,先祖并非寻常人啊!寥寥数句,徐辰就从公子申口中感觉先祖的特别。
“在阴间,我成了你们先祖唯一的朋友,也只有在我面前,他才会开口说起话来。但对我而言,反倒希望自己从没见过他,从没他说上半句话,因为那件事。”
“其实,我根本不用一出生就背负着沉重那命运,在二十岁前死去成为阴神。徐元基在世时,我们家族虽然隐于禄县,但人丁兴旺无比。爷爷那辈人有兄弟六人,若是兄弟六人都活着,我这一辈人不知如何的兴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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