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张皇失措踉踉跄跄,还在不停埋怨:“不取幽池的水怎么办,咱不喝这水魂就没了!”
“那也不是今天来取我早上就有预感了!”
有人劝阻:“都什么时候了还吵,今个喝不喝都一样,都跑不掉了。”
有年被阳叔仅仅抱在怀里,她只能感受到来自阳叔心脏处的强烈心跳,她看不到这后面到底是什么东西。
所以阳叔在森林里发现她也是为了取什么幽池水吗?这到底是什么东西?什么消失?
眼下什么也不能思考,她听到后面树干被凶猛撕裂的巨响。她感觉到自己的身体都在颤抖这种远古力量。
那究竟是什么东西,让死人都为之恐惧?
正在瞎想之际,有年听到了一声凄厉的惨叫声,是一个女人惨死发出的声音。
有人被抓住了。
死人死后会是什么?死人也会死吗?巨大的诡异恐怖氛围包裹着有年的全身。
她感觉头皮都发麻....因为她好奇的把头越过阳叔厚实的肩膀,看到了后面的“那个东西”。
那是该用什么词汇来形容,很小,对,很小。就像是一只只婴儿,灰色的皮肤仿佛在药酒里浸泡了很久的样子灰黄灰黄的。
没有嘴巴,红豆大小的眼睛紧紧盯着有年,与她对视住了。
那个东西,没有嘴巴,但是有年能感受到....
它在笑。
那是一种很诡异的笑容,没有嘴巴,是硬生生骨头扯动皮囊的笑。
皱巴的皮肤流着血水是刚才那个可怜女人的血水。女人的头发黏在它的身上,它用两个锋利的爪子抓扯住头发,像小孩背书包一样背着那个不停滴着血液的头,疯狂朝着他们这个方向奔跑。
它的嘴巴好像长在它的皮囊之下,露着诡异的笑容安安静静的望着她,望着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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