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敢动,腿仿佛已经没有了知觉,她动不了。
黄花在摇曳,越看越像那种坟头上才会挂着的纸花。
阳叔走过来了:“怎么啦小姑娘,进去吃点吧。叔不是坏人....别怕别怕。”
她被阳叔推搡着进了屋子,耳边还是他的喃喃自语:“你不吃晚饭,不吃早饭叔怕你熬不住,你那么瘦。”
朱红的桌案上放着一些炖的鱼,炖鸡,还有一些炒的豆皮。
面前是一碗青绿的米粥,看着很有食欲,餐具也很干净。
有年突然就感觉到饥饿难耐,也对,她自昨天夜里就没怎么吃东西了,肚子早就饿的咕噜叫。
婆婆夹了一块鱼肉放在她前面的碟子上:“娃,你吃,你吃。”
他们都很善良,没有要伤害有年的意思。
有年下定了心夹起鱼肉吃了一口,鱼香在口齿间炸开。
对事物的欲望大过了恐惧和猜忌,有年放心的吃了起来。
“慢点慢点,别卡了喉咙。”婆婆在一旁善意提醒。
有年吃饱后,阳叔和婆婆在聊一些家常话。
有年看到阳叔的额头上,其实有个很深的疤痕。他的头颅应该受过伤,而这种伤痕程度,足以致命。
他们过的温馨祥和,他们应该如有年所猜想的那样是死了很久的人。
所以,她这是死了?还是....进入了亡灵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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