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伯光走在仪琳前面轻轻的叹了一口,而后便陷入回忆之中,自己一个人淡淡的说着。
多年之前,田伯光不过二十出头的年纪,那时的他喜欢上了一个青楼卖唱的女子,他忍受那个女子的刁蛮与任性只是为了有一天可以迎娶她。
他一次又一次的为了她三更半夜去偷盗各种价值连城的珠宝,只为博她一笑,可是每次却被她拒绝说不要。
终于有一天当他再次捧着大量的珠宝和绫罗绸缎来找她的时候,她竟然要嫁人了。
田伯光非常不解与怨恨,自己对她百依百顺,她说不想结婚自己也不逼她可是转眼间却要和别的男人结婚了。他拦下花轿想要找个说法,青楼老鸨告诉他,女人说不要其实就是要,那个男人只来过一次便要娶她为妻,她也说不要,可是第二天别人提着聘礼来了,二话不说就嫁给了他。
心灰意冷的田伯光在他们两人喜酒宴席上将两人杀害,而后便四处沾花惹草,凡是女人说不要他都认为是要,也因此落下了采花贼的恶名,为武林人士所不耻。
田伯光突然回过神来指着仪琳道:“你来说说,你们女人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我应该要怎么来猜?”
仪琳被他问得一愣一愣的随即双手合十道:“其实你说的我也不知道,但是我听我师父说与人为善其乐无穷,只要你肯放下屠刀,一定可以立地成佛的。”
田伯光有些委屈了,于是一副可怜的样子看着仪琳道:“可是我虽手持屠刀,却从未杀过一个好人,顶多就是采采花而已。而且我的刀都是为了在我采花的时候用来防御别人的,从不主动,只要别人不在我采花的时候打扰我,放下屠刀又如何?”
仪琳有些无语的看着田伯光,竟然找不出什么辩解的话语。田伯光嘿嘿一笑道:“仪琳小师傅啊,海鲜跟我去喝酒吃肉吧。”
仪琳不愿闭上眼睛念叨着:“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师傅说酒是腥的,肉是臭的,我不能去喝酒。”
田伯光沉吟了一会便说道:“你师父怎么知道的?难道你师父喝过酒吃过肉,再说佛家不是常说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既然酒是腥的,肉是臭的,那更应该为了芸芸众生不喝酒吃肉入地地狱,你们尼姑和尚就要先把酒肉全吃了啊,难道菩萨佛祖都是予人以恶吗?看着众生生活在水深火热之间,而不管不问吗?”
仪琳的小脑袋立刻摇得像个拨浪鼓一样道:“我佛慈悲,师傅也没有喝酒吃肉。”
田伯光见小尼姑不肯走,便一把揪住仪琳的领子道:“你走还是不走,要不然我就在这大街上把你衣服扒光,让你在人前出丑。”
“你敢”仪琳有些害怕了。
“我怎么不敢了,你不信可以试试。”说着田伯光便拉着仪琳想着最近的酒馆走去。
......
清晨,麦田间一道身影恣意的酣睡着,突然一根怀着恶心的麦穗突然弯下腰,将自己金黄色的麦穗贴近那酣睡中人的鼻子。
“阿嚏”
酣睡中的人被觉得鼻子一痒痒打了个喷嚏,随后坐起生来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自言自语道:“难道昨天的都只是一场梦吗?”
那酣睡中的人真是喝了一夜酒的令狐冲。
令狐冲转身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麦穗,忽然看到边上有着一个紫色的发箍,若有所思的将发箍捡了起来。令狐冲露出一个明白了的表情,心里暗道,“原来昨天这一切并不是一场梦,可是董兄呢?或许是他先走了吧!”
忽然令狐冲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怪叫一声道:“哎呀,我怎么给忘记,今天是刘正风师叔的金鹏吸收大会赶快去和师傅会和。”说着便连蹦带跑的朝着一边赶去。
群玉宛里一个中年一身紫色的长袍,理了理衣襟正准备出门,紫衣男子顺着街道朝着最近的一家酒家走去。到了酒馆便随便找了个位子坐了下来。
而此时田伯光也拉着仪琳小尼姑来到了这家酒馆,没办法谁叫这家是衡阳城最大的酒馆呢,很多人都喜欢来这家来福酒馆,更何况这家酒馆还很大在五岳剑派各地都有分店,大家也都习惯了这家酒馆酿造的美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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