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老师应该是睡眠不太好啊。
陈远尘将药瓶打开,一股难闻的气味扑鼻而来。
他急忙将药瓶盖上。
“老陈!看这儿!”胖子突然叫陈远尘。
他急忙跑过去,只见胖子手中拿着几个小扁袋子。
胖子翻了个面,只见那袋子上写着四个字:压缩饼干。
呃......
“都这时候了,你还想着吃!”
“诶呦......毕竟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么。”
陈远尘和张险是哭笑不得。
“反正赵爷我饿了,”胖子打开一袋饼干,津津有味的吃起来,“不是我说,你们尽量也吃点。”胖子把饼干递给了我和张险。
“我不吃。”陈远尘翻了胖子一白眼。
“切,不吃白不吃,我还不想给你呢。”胖子转过头,狼吞虎咽起来。
陈远尘在办公室里踱来踱去。
“挞,挞,挞,”脚步声不慢不快,“咚!”
突然,他脚下变了声音。
空地板?!
陈远尘向后退了几步。他蹲下身子,张险也凑了过来。
陈远尘把手夹在地板的缝隙里,向上猛地一抽,一大块儿地板被掀翻了起来。
“嘿呦!”胖子惊道,嘴里满都是饼干,“这学校是玩地道战的?”
办公室的灯光照射到了地板下面,地板下正是通风管道。
陈远尘看了张险一眼,示意他先下去。
张险会意,从脚到头迅速地钻进了通风管道。他身材瘦小,比较容易钻。
陈远尘紧跟在张险身后,也钻到了通风管道里。
一股一言难尽的气味扑鼻而来,陈远尘差点没熏死过去。
“胖子!你也快下来!”
“这......”胖子犹豫了一会儿,从地板下钻了进去。
胖子的实在太胖,任凭怎样钻都钻不进去。
陈远尘凭着感觉薅起了胖子的头发。
“啊!嘶!住手!”胖子疼的嗷嗷叫。
胖子总算是进去了,但是头发少了好几根。
“我的头发可是理发师给我量身定制的,还打了发胶,可拽不得你赵爷我这秀发啊!”
“得了吧你,”陈远尘不屑道,“就你那两百多斤的大肚腩,和你那头发有什么关系。”
“你俩别聊了,快点跟上我!”陈远尘和胖子说话间,张险已经爬了老远。
陈远尘急忙跟上张险。
“诶呦,老陈,你等等我啊!”胖子行动不便,一时半会儿跑不了多远。
大约走了十分钟,张险停了下来,陈远尘能闻到些许新鲜的空气。
出口?!
张险率先跳了下去,陈远尘紧跟着跳了下来,唯独剩胖子还在通风管道里面挣扎。
陈远尘抓住胖子的手,把胖子拽了下来。
“可把我累坏了......”胖子边喘着粗气边说,“这是哪儿?”
四周一片黑暗,但是凭借肉眼还是可以看见双层床,桌子,椅子这种木具。
“应该是宿舍。”张险说道。
陈远尘仔细嗅了嗅,感觉不对:“你们仔细闻闻,怎么有一股奇怪的味道?”
“你别吓我啊。”
突然,在右侧的上铺发出了骇人的红色光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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