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的兵法有很多,我们最熟悉的要数《孙子兵法》了,但真正的军事家讲究的是兵不血刃,运筹帷幄决胜于千里之外,这才是上层兵法。
尚武对决也是一样,重剑无锋,是大师级别的境界,非高人不可成。
印度首陀罗家族的人在武学天赋上自然是要弱上许多的,毕竟只是一宗教里面的附属,相对于排名第一的婆娑种姓来说相差的等级可谓十万八千里,更不用说和龙琨皓这种来至华夏的武学大国相比较了。
差距太大,没法比较。
黑袍人使用的是泰拳,力道刚劲,带着一股劲风,如果是寻常人,硬接下去,内骨至少断掉两根,虽然首陀罗是印度教末名种姓,但在寻常人眼中还是有一定与地位的,如果没有资本说的过去?
龙琨皓轻盈躲过这记强力的泰拳,脚下步法诡异莫测,根本不是黑袍人所能预测得到,原本还以为龙琨皓会从后面攻击自己,立马转身的他突然发现那位青年已经再次绕道自己转身时的前面,速度之快,根本不是他所能预料得到的。
华夏武学和国外所见到的暴力学有很大的不同,我们在电影里面可以看见很多动作片里面国外人喜欢的赤身肉搏这种近战搏斗,这种搏动,需要身体素质和反应速度相结合,并且要一点不为生死的大无畏勇气,相对灵活性上降低了很多要求。
而中国的古武术讲究的是内家气功,再加上活灵活现的招式与技巧,就如武当山的太极,真正的高手和那些耍耍招式的门外汉比起来必然是有天囊之别的,而那些形似神不似的空洞架势只是用来活动筋骨而已,根本起不到四两拨千斤的作用。
龙琨皓看见过很多自称大师的武学人士,对于他们的那些自说其圆自己修炼此功十余年载,以是大师级别嗤之以鼻,在他面前根本就是班门弄斧,关公面前耍大刀,这不是说他看不起这些道貌岸然的大师,而是感慨华夏武学大国竟落寞到如此境界,实属一种耻辱。
龙琨皓自此凭借自己诡异的步伐,在黑袍人出乎意料之外的前提下绕道他身后后,直接出手,速度奇快,他没有出拳,而是出掌,如果单凭这种速度来看,如果出拳,黑袍人背后脊椎必定断裂,毫无悬念,如果再说具体一点,就是黑袍人的背后会凹进去,甚至破堂。
这还是龙琨皓没有使出劲气的前提下的,在我们说道练家子的时候,总会联想到内劲这东西,也就是所谓的内力,当我们把自己的身体锻炼到极限时,如果在加大力度的训练身体,取得的功效就微乎其微了,而这时就产生了内力一说话,是谓气。
华夏有单练气成一体的门派,也有仅凭招式坐享半壁江山的大牌,自然也少不了气和招式互相融合的派系,各有千秋,各有所长。
但如果单凭练气来取胜,不可能做到游刃有余。而只有外招也不能做到杀敌千里,两者结合才能发挥巨大作用。
龙琨皓没出拳,而出掌,将那位还没有反应过来的黑袍人直接退出几米远,在地上拉出一条痕迹,那位被这掌震得五脏沸腾的黑袍人只是用双手摩擦地面才稳稳停在地上,手掌心已经拖了一层皮,不过没有流血,毕竟从小练习,这点摩擦还是能够承受,如果龙琨皓的力道再大点话,他就可能吃不消了。
刚刚开始,就有败倒西山的趋势,这是黑袍人无法接受大的,难道自己这几年的努力白费了?什么时候他变得如痴强横了?这几年他的进步有这么大?
“怎么,是不是感觉被本人高大威猛的形象所震到?这么看着我,不会是佩服我吧?”龙琨皓冷笑的看着这位手下败将倜傥道,以前不是对手,现在更加不可能,以后,也没有任何机会。
“看来我低估了你的实力。”黑袍人慢慢起身,龙琨皓看不见他的脸,但能感受到那双狠辣的目光,就像野兽看见一块肥肉,想吃,却吃不下,但又舍不得离开,很纠结。
“还要不要再来?”龙琨皓哂笑道,如果再来,他的结果就只有一个,死!
“总有一天,你会死在我的手里!”黑袍人撇下一句步履蹒跚离开。
龙琨皓双手插在口袋冷哼一声,望着渐渐消失在夜幕中黑袍人。
首陀罗家族有两位继承人,一位是这为黑袍人,还有一位是他的哥哥,但按照传统,应该是他哥哥继承家主之位,不过这位千里迢迢跑到华夏来找自己的黑袍人近乎有些变态,单指脑袋这一块,太偏执了,比起他哥哥差得远了,这种人想要继承家主之位?比登天还难。
有野心不错,这点很好,表示你有目标,有追求,但是一旦野心膨胀到大过理智,那么就会变得相当可怕,会伤害很多人,他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连自己妹妹都敢杀的人,还有什么事情不敢做?之后就是傻他父亲,母亲了吧?再就是那个哥哥,不过龙琨皓想着他很快就会被送上绞刑台,至少他能活着走出中国都是一个困难,试想一下他那位哥哥能答应他来中国又岂会让他安全离开中国?倒是全部责任推到华夏方面,又会惊起一阵风生水起。比起这些,他哥哥可是更加毒辣可怕。
果然是一石二鸟的计策啊。
龙琨皓转身,再次扭了一下自己头,双手合拢活动了一下筋骨,望着不远处的一个昏暗灯光,漆黑眸子微微眯起,嘴角残忍的弧度愈来愈大,最后形成一个妖异的弧度,让人看了一眼都会毛骨悚然,这才是作为世界杀手死神称号的人该有笑容,即使是笑,都会让你不寒而颤。
“站在上面看了这么久,难道不累吗?要不下来活动活动筋骨?”
顺着龙琨皓视线停留的昏暗路灯往上看,赫然发现一个年纪轻轻的青年笔直站在上面一动不动,双手合拢在胸前,俯视下面双手插在口袋,抬头仰望他的龙琨皓。
两人的动作和表情,以及各自站着的位置,形成了一副诡异的画面。
对峙了许久,站在路灯上面的青年轻轻抬脚,然后很华丽的落到地面。
“好久不见,死神。”这是青年下来后的第一句话,不温不火,很平平淡淡。
“确实好久不见了,我都不记得有几年没见过你了,没想到你跑到华夏来了,是专程来看我的?”龙琨皓摸着鼻子点点头微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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