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明,你胡说什么?”贾仁猛然一脚踩在陈明的脚背上。然后使劲一跺,痛得陈明嗷嗷大叫。
贾仁不是陈明,心里藏不住话,毫无心计,头脑不是用来思考,而是用来吃饭。他一直很在意他的过去,毕竟混黑不是一段光彩的经历,也不是什么人都能接受。自从来到佳市,就是重新开始,是与过去绝缘,重新做人。
再者,师父不是几句语言就蒙骗过去的简单货色,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他有能力挥掌之间,有取人性命。如果师父眼中容不得沙子,那么两人师徒关系就会就此破裂,那么自己习武的梦想也会跟着破灭。两人会被赶出铺子,开始流浪。
“我没有胡说,你看他总是往店里看。而且看的都是凯哥,这斯肯定就是收保护费的。不是什么好鸟。”陈明心眼没有贾仁那么多,有什么就说什么。
“那你又是什么好鸟?”贾仁很是气愤。
“我不是鸟!”
“被你气死。”
曾凯乐了,望了一眼紧张不安的贾仁,又瞟了一眼怒气冲冲的陈明,这两人真是绝配,一个拆台,一个补台。这种组合为什么能走到一起呢,曾凯很是不解,“贾仁,你跟上去看看,他到底为谁办事,想做什么?”
“凯哥,你不怪我们。”贾仁最害怕的师父也跟别人一般,用有色眼睛看自己。
曾凯奇怪道:“怪,怪什么。虽说我是你们师父,但是过去的你们跟我没有关系,你们也没必要把他当成是一种负担,人无完人,是人都有瑕疵。不过,以后的你们才与我有关。”
“我知道了。”贾仁咬咬牙,大踏步地走去。
贾仁离开,曾凯不得不接过贾仁的活。只是忙碌了一天,贾仁没有回来。曾凯很担心,一直在铺子等到十点,贾仁依旧没有回来。期间,曾凯打了不少的电话给贾仁,可是电话打不通。利用地书寻找贾仁的身影,漫无目的的寻找,如同大海捞针。
让贾仁跟踪那人,就是看在贾仁够聪明,够胆识,不会鲁莽行事。现在贾仁这么晚依旧没有回来,肯定遇上辣手难处理的事,让他无法脱身。
十二点,曾凯三人忧心忡忡地回家。意外地房门口发现倒在房门前的贾仁。贾仁身上的衣服划开几道口子,鲜血染红了衣服,脸颊的五观被打得肿胀,如果不细心辨认,恐怕就是曾凯也不敢认为这张脸是贾仁的。
瞧见贾仁伤成这样,陈明满脸怒意,怒吼一声,一拳砸在墙壁,愤然转身。
曾凯猛然横跨一步,抓住陈明的手臂,冷冷的道,“陈明,你想去哪!”
陈明竭力地挣扎,不过曾凯的手爪如果钳子一般。陈明挣扎无果,怒视血迹斑斑的贾仁,咬牙厉声道:“师父。大师兄伤成这样,我要报仇。”
“报仇,报什么仇,向谁报仇。我们还不知道是谁打了贾仁,怎么报仇?你动动脑子行不行。别一天到晚就知道闯祸,还让贾仁给你擦屁股。”曾凯也想报仇,这是他让贾仁跟踪他人,如果自己不是心血来潮,做一做师父的作派,就不会出现此等事情。
“我不管。我就要报仇。谁敢动我兄弟,我动他全家。”
跟陈明讲道理貌似是个错误的选择。
曾凯心中愤怒,真气突然澎湃起来,武者的威压向陈明扑了过来,“你说什么胡话。你敢踏出小区半步,你永远别回来,我没有这个徒弟。”
“没有就没有,我不稀罕。”
……
王怡知道此时她不出声不行,于是小声地劝戒道:“二师兄,师父是说,不是不报。是等贾仁醒来,了解真像后再做打算。现在要做的是带贾仁去医院。不然,他会流血过多而死的。”
“他会死。”陈明心神恍惚,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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