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成不出意料会被刘彻保出来,毕竟刘家族从古到今一向是一脉单传,像出现刘彻这种情况实在是太少了。哪怕刘成惹下了天大的祸害,也得保下,更何况只是失手杀了一个人。
对于刘家族的谜团其实也有很多,就好像刘家历代男性与本地西方女性结合后生下来的后代从来没出现过混血,一向是东方面孔,实打实的黄种人。
刘成的存在是刘协所不允许的,他所掌握的大杀器就是他所知道的未来二十五年的历史走向,稍有不慎就可能会改变历史,到时他的优势将一无所有。刘协也没想过就区区杀人罪能让刘成消失。这只是一个引子。‘因为愧疚而自杀’这才是刘协所打算的。
不过在此之前,刘协却是打算先干一件别的事。
刘家族历代居住于此,从来没有换过地方也不是没有原因的。最大的原因就是刘家族地下的秘密。这个秘密连刘彻都不知道。若非前世刘协将祖宅变卖后被人发现,恐怕现在他也得蒙在鼓里。
刘家族辉煌于世两百余年,丰富的底蕴不言而喻。不仅仅是声望与人际,更有物质上的支持。刘协在屋子里巡视了一圈,将视线锁定了屏风之上。前世的他也是在刘家消失后才偶然知道自己的屋子其实就是地下室的入口。这个屏风是刘协出生就放在这里的,一直没挪过窝。古色古香的屏风落在如今刘协的眼里已经不是一个古老的装饰品,而是一个惊天的宝藏入口。
刘协吞了一口吐沫,前世他也是道听途说,屏风是一个机关,而机关的秘密全在这屏风之上的图案里。
刘协细细的打量着这个图案。上面画的是一个栩栩如生的火凤,凤凰高傲的仰着自己那鲜红的头颅,似是不屑一顾;眼睛荧光闪闪,似是睿智的精光;羽毛顺着脖颈垂了下来,似是高贵的衣裳;双翅高扬,似是即将展翅飞翔;两腿半弯,似是畜力迎接即将到来的翱翔。反看旁边的一只浑身肮脏的公鸡,其虽也是头颅高扬,但却是卑微的自尊;其眼虽也是异彩茫茫,闪烁的却是自卑的光芒;其鸡冠虽笔直挺立,但却是与凤凰低贱的较量;其虽也是双翅展开,但却是注定其无法飞翔。
鸡生下来注定就是一只鸡,它虽有鲜红色的鸡冠却没有凤凰那样辉煌的红顶;它有的只是一身泥泞的土毛而没有凤凰那高贵的衣裳;它虽照猫画虎翅膀高扬却没有凤凰的双翅翱翔。
……
刘协细细的打量着这幅团,心里却并不平静。在前世,他或许会如此评价这幅图案。可是重生后的他却不这么认为。
他觉得,这幅画上面画的是一个狼狈不堪的火凤,凤凰仰着自己那鲜红的头颅,似是命不久矣的绝望;眼睛荧光闪闪,似是压抑的暗光;羽毛顺着脖颈垂了下来,似是狼狈不堪;双翅高扬,似是垂死挣扎;双腿半弯,似是尝试再也不可能的飞翔——
反看旁边那只浑身肮脏的公鸡,其虽也是头颅高扬,但却是不屑一顾;其眼虽也是异彩茫茫,闪烁的却是睿智的光芒;其鸡冠笔直挺立,分明是胜利者的自豪;其虽也是双翅展开,但从小就不会飞的它却没有遭遇飞不起来这个打击的烦恼。
凤凰生下来注定它不会平凡,不过它虽然有辉煌的红顶,却无法像公鸡的鸡冠一样永远笔直;它虽有高贵的衣裳,但是却无时无刻都在害怕被弄脏;他虽然可以展翅翱翔,但是一旦翅膀受伤将注定了它的消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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