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叔叔,他怎样了?”模糊中,李泸听见一个清脆的少女声音,缓缓将眼睛睁了半开,首先映入他眼帘的是一个五六十岁郎中打扮的人,那郎中正在为李泸把着脉,只见他双眉紧蹙,摇了摇头,她身后是一个身穿翠绿衣服的少女,正盯着床上的李泸,见郎中摇头,那少女道:“蔡叔叔,这人到底怎么样了?”
屋里两人,此时还没发现李泸已经醒来,只听那郎中道:“丫头啊,此人外伤到时没有大碍,但内伤严重,有一股内力和他本身内力相冲,致使心脏脉络受损,很难医治。”李泸听此,心里一突,自己只知道受伤甚重,没想到心脉受损。不过听这郎中的话,很难治那就是还有得治了,不过此时也不知道自己在哪里,这一老一少是什么人。
李泸正在乱想的时候,只听那少女又说道:“蔡叔叔,您是赛华佗,同阎王敌薛神医是江湖两大神医,这世上还有您觉得难治的病吗?”只听那郎中哈哈一笑,随即脸色一暗狠声道:“这世上只有薛神医一大神医,我只是个土郎中,不是什么神医。”那少女见自己又不小心说到了蔡叔叔的伤心事,满脸歉意,忙转移话题道:“那这人的伤能治吗?”那郎中叹道:“治是能治,只是需要一颗百年以上的雪莲,这种东西可遇而不可求,很难找到。”那少女“噢”的一声答道。
李泸听他这么一说,心里一紧,自己真的受的如此重的伤么,还要百年以上的雪莲,是这郎中不知医术怎样,敢称之为“赛华佗”。
李泸不知道的是,这个郎中名叫蔡仲河,少年时拜得名师学医,加上聪颖好学,医学天赋极高,年纪轻轻便医术精湛,加之治疗的是一些武林人士,被人称为“赛华佗”,同一时期,江湖出现了另一个医术精湛的人,名叫薛慕华,人称“阎王敌”。年少气盛的蔡仲河找到薛慕华打赌比试医术,由于自己大意,输了赌约,一气之下便不在行医,这样得罪了一些江湖人士,在一次被追杀中,被清风寨的寨主尤奎救下,自此便在清风寨落脚,为山寨治病救人。
而眼前这少女,便是清风寨原寨主尤奎的女儿,名叫尤赛花,尤奎今年在一次外出被人杀害,尤奎没有儿子,尤赛花便女承父业,光荣的当上了清风寨的大当家,她和她的那些手下,平时劫富济穷,不胡乱伤人杀人,加之她生得貌美如花,江湖上人称“赛貂蝉”。
李泸此时完全睁开眼睛,尤赛花最先发现,道:“你醒了?你已经昏迷快一天了。”李泸此时才完全看清楚尤赛花的面貌,乌黑如泉的长发在雪白的指间滑动,一络络的盘成发髻,玉钗松松簪起,再插上一枝金步摇,长长的珠饰颤颤垂下,在鬓间摇曳,眉不描而黛,唇绛一抿,嫣如丹果,珊瑚链与红玉镯在腕间比划着,最后绯红的珠链戴上皓腕,白的如雪,红的如火,慑人目的鲜艳,明黄色的罗裙着身,翠绿的丝带腰间一系,顿显那袅娜的身段,镜前徘徊,万种风情尽生。李泸一下看呆了,这简直是天上仙子,哪能在人间见得。
“噗哧”,尤赛花见他呆呆盯着自己看,笑了出来。李泸被这笑声惊醒,脸一红,看了看四周,想到自己晕过去的时候遇见的是一群土匪,问道:“姑娘你是谁?这里是那里?是你救了我?”李泸连问三个问题,那姑娘嘿嘿一笑道:“我....嘿嘿,我是谁,不告诉你,这里吗?是清风寨,你是我一帮兄弟救回来的。”接着又说道:“你刚醒来,先吃点儿东西吧。”说完,一招呼,便有一小婢端着一些粥菜来了。李泸挣了挣,浑身疼痛,不能起身吃饭,尤赛花道:“你先躺着吧,我来为你喝。”李泸平时脸皮特别厚,不知今天怎的了,特别羞涩,点点头谢了后,便躺着享受着美人的服侍。喝完粥后,尤赛花让李泸李泸自己休息,便出门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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