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酒店后,晓琳打来电话,我把酒店的地址告诉她。三十分钟后她坐着计程车来到宾馆,前台服务员办理了入住手续,把房间安排在我的隔壁。
我把她的证件转交给蓝羽,然后我们上楼在房间内清点物品。我把购买的物品摆放在桌面上,她坐在桌子前一一翻看着。
我在水壶中注满矿泉水,插上电源后,坐在了她的身边。
她试穿上新买的冲锋衣,在镜子前仔细端详着,大小和款式感觉都非常满意。我拿出随身携带着的瑞士军刀,把衣服上的白色布条沿着边线剪掉,折叠好后放进行李包里。
水烧开后,我在杯子里放上茶叶,把滚烫的热水浇在杯子里。不一会儿,茶叶在杯子里舒展开身姿,漂浮了一会儿,接着慢慢地沉积到杯子底部,杯子里透明无暇的水变成了晶莹剔透的绿色翡翠。
“喝点水吧。”我把水杯推到她的面前。
“嗯。”她答应着。
她把头枕在胳膊肘上一动不动,静静地看着我。
“怎么了,累了?”我问。
“没有,”她说,“就是看着你在我面前忙来忙去,心里觉得很高兴。”
“喔...看着我忙来忙去伺候你,你就高兴。你这人的心理,该是有多么的阴暗呀?”
“呵呵,不是你说的那样。我是感觉你要带着我私奔一样。”她微笑着说。
“哈哈...如果真能把王教授拐跑了,那我们家祖坟上还不该冒青烟了。”
在房间内喝完茶后,她挽着我的胳膊在街边闲逛,准备找地方解决晚饭的问题。我们走在巴尔库路上,清香扑鼻的各种小吃的气味在空气中游荡,马路对面的一家餐厅引起了我的好奇,大门上的红松木牌匾上用刻刀雕出苍劲有力的四个字“雪峻音乐酒吧”,旁边的玻璃窗户上贴着提供西餐。
“我们去那家餐厅吃饭吧?”
“哪家?”
“马路对面的,雪峻酒吧。喏...”我用手指给她看。
“是因为它的名字吗?”
“有一点,但不全是”我说,“知道吗?我以前在北京工作的时候是住在北京对外经济贸易大学前边的房子里。”
“惠新东街那里?”
“是,在惠新东街,我在外经贸大学南门的小区里住了两年;在对外经贸大学的西门上就有一家雪峻家常菜,那里做的菜口味相当地道,我那时的工资每个月是860元,但那时经常会与同事过去打牙祭。走吧,这让我想起了我的过去。”
“嗯。”
我拉着她的手向马路对面走去。
“后来呢,后来你住到哪里了?”
“后来,我们新的办公大楼建好后,就搬到长安街沿线上的北新平胡同了,就是西单前面的国家电网公司东边的楼。我在北新平胡同又住了几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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