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真是好东西,您一看就知道了。”明知爷爷是故作那样的姿态,齐峰依旧是少年心性的为了证明,边说边将绸布包裹之物,恭敬的交到爷爷手上。
包裹之物一入手,齐严就感觉到了上面传来的阵阵温暖,显然此物一直被放在怀里。缓缓揭开绸布,齐严看了一下绸布内的物事,心里不由一惊:“这么大的人参,竟然有这么多参须。”
“怎么样?爷爷,孙儿的寿礼还入的了,您老的法眼吧?”齐峰笑着,那表情中多少还带着点得意。
齐严眉头微皱,询问道:“这东西你是哪来的,别告诉是你抢来的。”
齐峰一听忙一脸肃容道:“虽说是抢来,但也是从强盗之手里抢来。再说,孙儿最后还给了原主人一大笔钱,也算是买来的。”
随后他就将赶回来的路上,所发生的事情经过,一五一十的给齐严讲了一遍,连最后张家那族人所说的仙人之物的事情也没有遗漏。
齐严听完也没多说什么,他知道自己孙子的秉性,一不会说假话,二不会持强凌弱。虽然,以前有些持才傲物,年龄也已十五了,但经过一年多功力尽失的低潮磨练,做起事情来也是老成持重。这些,从半月前比斗完,和同辈子弟之间的和解就能看的出来。
再说了,即使真的去抢,有他在也指定不会让自己的孙儿伤到一丝一毫。虽然,最后那仙人之说,让他多少有点担心,不过那点担心很快就被一扫而空,毕竟仙人太过神秘,断不会为了这些凡尘琐事而有所计较。
很快,祖孙两人就笑谈起来,齐峰将自己这近半月所遇到的趣事讲给齐严听,而齐严也是听的津津有味,大呼过瘾,仿佛孙子所经之事就是自己亲身经历一般。
老屋门外此刻站立着一人,此人三十多岁,身躯凛凛,相貌堂堂,双眼光射寒星,两弯眉浑如刷漆,胸脯横阔,似有万夫难敌之威风。
他就是齐峰的父亲,齐博威,齐严二子。
从爷爷屋里一出来,齐峰就被早已等在外面多时的父亲带回了自家所住院落。
齐博威是一个严厉的父亲,即使是儿子聪明如斯,又给自己那么争气,可是因为比斗完结不声不响的离开,最终还是惹得他一顿训斥。最后,还是在妻子郑婕纾的劝阻下消了火气。但那所谓的火气是真的火气吗?显然不是。
齐峰在整个家里,连身为族长的爷爷都不怕,可惟独对这个严厉的老爹却心生畏惧。即使如今的他,也仍然害怕,那种害怕来自于父亲从小对他的严厉。其实话说回来,这种怕也是一种对父亲的尊敬。
俗话说“游子身在侧,亲人操烦心。”
无论是爷爷,父亲还是母亲, w.kanshu.他们不论怎么训斥自己,都是因为那份想念,因为那份望子成龙的情怀,因为他是他们的孩子。早在当初自己功力尽失时,来自他们的那份关怀,那份理解,就让齐峰深深地懂的,家之温暖,亲人之爱。这些,也是为什么比斗结束时,他能和齐轩等人和好,甚至是齐荣亦是如此。原因很简单,因为他明白了,家人的重要,血缘的重要。
预料之中的事情,在齐博威训斥完后,反又询问起儿子这消失近半月的时间所谓何事。而郑婕纾也时不时抚摸着自己孩子的脸,嘘寒问暖,问东问西。最后,齐峰也就将在老屋中所说之事,又仔仔细细的说了一遍……
……
族宅另一处大院子里,大长老和二长老两人此刻正坐在一起小声低语着。
“二哥,明天就是老大的生日,你那事情怎么样,要不就算了吧!好不容易现在家里变的和谐了许多……”
“住嘴,事情已经准备妥当就等明天了,如果你……”
“好好好,我不说了,你想怎么办就怎么办,我听你的还不行吗?”
“其实,这事情你也不用多担心,明天的事情又不用我们出面。再说先前飞鸽传书,齐峰那小子比斗后消失,原来是去了荒芜,而且还有巧不巧的抢了张家的东西,嘿嘿!”
“啊!张家,怎么会这么巧,那这次?”
大长老点了点头“嗯”了一声后不再言语,二长老也是低头心叹:“齐峰啊齐峰,你这小子还真能惹事,惹谁不好偏偏惹的是张家。唉,事情看来真是早就注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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