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沉寂了十几年之久的西行妖再度杀人了,这个玩弄灵魂的妖怪再度引诱了西行寺家数位仆从的灵魂,甚至连家主的儿子西行寺慎二都写入了死者的名单中。
前日看着别人桑子的老人今天迎来了自己儿子的丧礼,那些死于意外的仆人怎么样无所谓,随意的在西行妖边挖几个坑草草一埋,老人只在乎自己的儿子。这些事情到底怎么处理?楚月宇无所谓了,反正他已经快踏入迷途森林的边缘。
俗话说一回生二回熟,虽然迷途森林找起来很困难,但走过几趟有了经验后,楚月宇再度出入这里也方便了许多。这样想来,那些普通的求婚者是怎么知道这条路的,这个问题就值得玩味了,但目前没兴趣。
试着帮助人类后,楚月宇发现自己根本无法在立场上站住脚,仿佛冷战期时那些中立派,很容易就会沦为两边不是人的境地。再想想不久前曾试图做过的事情,果然在这种种族关系上,完全无法去拯救那些无辜的人,稍微减少点损失就行了。反正本来就不是抱着拯救人类这样的大理想,仅仅是想帮助那些无辜的人,还有就是在八云紫的位置上看清更多妖怪的事情。
想想前世看过一个作品,和自己最强的剑招创始者佐佐木小次郎在一个作品里出现过的一个人,这个故事说来就话长了?那就慢慢说了。
先从某个男人说起吧。
那个比任何人都充满理想,却因此而绝望的男人。
这个人的梦想是如此单纯。
衷心希望这世上的所有人都幸福美满,如此而已。
每个少年都曾经在心中怀揣、但在了解了现实的残酷以后渐渐放弃的幼稚理想。
幸福是以牺牲为代价换取的——每个孩子在长大成人后,都学会用这番道理为自己辩解。
但是他却不同。
或者他比谁都要愚蠢,或者他脑袋有哪里不正常,又或许,他属于那种身负不为凡人所理解的使命。
卫宫士郎,但最终绝望的回应了召唤,来到过去企图杀掉自己的男人。
保护人类,这样宏大的目标,楚月宇再有了力量的时候也认为自己也许可以去担任那样的事情。但仅仅接触了一下人类一个小小的家族,他就发现自己太天真了,发现能保护自己就很不容易了,而现在想要保护幽幽子,好像都被扯到一些大事件中。
普通人类的思想、信息被这样的家族随意控制,鬼族伤人不能容忍,人害鬼族却夸耀智谋。妖怪必须是邪恶的,因为人们一般只看得到他们吃人,看到别人和妖怪和平相处就充满嫉妒,指着那人和妖说起居心叵测谋划阴谋。少数人不能因为自己的利益触犯多数人的利益,因为力量不够。
所以最后一点,有力量的人永远是对的。妖怪会害你,我们保护你,所以你要听我们的,你不听,可以,第二年春天躺西行妖下的人就有你一个。
毕竟人类是群体动物,但又分成了若干个个体而已。
明明当初是真心想要报答,但被毫无缘由的那么对待,被各种理由推到危险的地方,把自己当做工具一般看待。不过以为能控制的了?若不是想照顾下幽幽子,早就远走高飞了。那么这样来看,自己有没有必要维护人类?
如果说,没有必要,那么可以,你退出人类的地盘。脱光衣服什么不带离开人类的社会,然后自己尝试生活,去学习如何钻木取火,学习烧烤食物。没有人去奴役他人,就没有办法建立有序的社会,力量为尊只会像妖怪一样沦落到被人类欺负的地步。就算一个妖怪能杀死几千几万人类如何?
砍光树木,污染河流,画个圈圈什么的用各种各样的诅咒去侵扰你。很多妖怪就是这么悲剧的。毕竟不得不承认人类的智慧,一个人打不过你就群殴,群殴不过就进行军团级的,军团级还不够那就是烦都要烦死你。
楚月宇不觉得自己可以脱离人类,实际上他现在正走在刀锋上。与妖怪有着不明关系的人类,实力还很强大,只要有心人稍微点点火,楚月宇在人类的世界就难以立足了,届时妖怪会容纳楚月宇吗?不会,除了八云紫和有限几个人。
“思想又跑的厉害,还是赶紧去找辉夜,虽然有些不太想见她,但这件事情不得不向她请教。”楚月宇怀着忧虑的心情前行,穿过丛丛森林走进了那片翠绿的竹林。
迈出脚步,刚刚踏出半步,跨入那片被神秘所笼罩的区域,楚月宇就发现了一股炎热的气流迎面而来。
何曾几时这里着了大火?而且自己才刚刚发现。楚月宇纳闷的回头看了看自己来时的方向,看来有些不对劲,当即就放慢了前进的脚步,小心翼翼的戒备四周,同时有些担心辉夜的情况。这里是她的地盘,她会不会……
四周没有明火,但大量的竹子被折断地面铺满一片焦黑。
“怎么样!辉夜,这次打败你了吧!”天空中飞着一名身着火翼的少女,完全由火焰形成的翅膀,每一条羽毛看似在燃烧,却又可以清晰的看见飘舞的纹理。
楚月宇又往前几步,看见躺在一片焦炭中的辉夜,现在的她虽然看似是战败方,但身上并没有一丝狼狈的地方,甚至就是现在她的衣服与灰尘都随意的用灵气隔离开来。但是她却的声音却显得无比伤心,仿佛是挚友背叛了她幼小的心灵:“你,竟然骗私!私明明毫无戒心的把你请进这里,竟然向私偷袭。”
“啥?你说什么……?”天空的少女嚣张的声音立刻变得茫然,方才的快意一瞬间被疑惑给取代。
下面目睹这一切的楚月宇不顾天上的火女,三步并两步的跳到辉夜身边,揽住辉夜的腰将她扶起:“你怎么样?辉夜,这怎么回事?”
“月宇,私今天明明请她来吃年糕的……”扶着楚月宇的肩膀,辉夜优雅而散漫的起身,一边说着还一边用袖子擦擦自己不存在的眼泪,“啊呀。”
看来又被扯进了什么事情里,楚月宇听辉夜把话说到一半时就直接松开手任她自由落体:“……”
“你干嘛啊~”辉夜重庆站了起来,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尘,第二次摔倒她可是没用什么保护,弄脏了自己的衣服。
“你是不是又骗人了?”楚月宇扶起额头,看着天上飞着的少女。
白长直的少女,身着红色长裙,是一名和辉夜相对的贵族贵族少女,只是怎么看这个女孩都没有辉夜这般优雅。
“一些陈年旧事罢了,有兴趣听?”辉夜瞧了天上的少女一眼,扭过头去对她说到,“妹红,敢和私打个赌吗?”
楚月宇连忙摇头,这次过来辉夜表现的这么亲切一直让他浑身不自在。要知道上次自己可是说了很过分的话。
天上的女孩一听,立马戒备:“你,你又想耍什么花样!”
“敢接下私身边这个人的剑吗?私赌你接不下来。”辉夜指着楚月宇,一脸自信的看着天上的少女。
“少骗人了!区区人类的剑我怎么可能接不下来,你该不会是不想认输吧?还找个人当挡箭牌。”天空的少女一下次降落在地面,掀起一片黑灰。
“哦~不敢么?”辉夜诡异的笑了笑。
“哼,来就来,我倒要看你会耍怎么花样。”少女收起火翼,一脸张狂的看着楚月宇,“人类,出剑吧,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本事。”
“我怎么又被扯进麻烦了。”楚月宇转身就想走,哪知道刚刚迈出脚步就看到一团火焰从自己飞过,砸在脚边阻止自己的前进。
“想逃么?区区蚂蚁一样的儿女泪,我可不允许你就这么离开,我一定要看看你的本事。”少女手中燃烧着鲜红的火焰,即使相隔数米楚月宇也感觉到其中的温度。
辉夜啊辉夜,为什么你就好像专门等着我来给我这么一个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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