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庆笙是为了掩人耳目,才让这个色胆包天的员外抱住自己,然后突然提起小腿,用坚硬的膝盖去撞击此人的胯下重点。两人挨得得极近,四周的人根本没有注意到他刚才做了什么。
那胖员外弯着腰张大了嘴,突出的眼球上血丝条条滋生,脸上横肉抽搐着,冷汗大颗大颗地滚落,一时之间竟然痛哑了。董庆笙放下秀足退了一步,看到胖员外那因痛苦而扭曲得夸张的脸皮,冷哼一声转身就走。街道上比肩接踵,等到那员外喘过气来,哭叫着让人去报官时,早就不见了董庆笙的影子。
“那胖员外以后大概是不能人道了。只怪他抛下老婆出来找女人,只怕以后反轮到他老婆夜夜给他戴绿帽了。哼哼,活该!”董庆笙丝毫没有觉得自己的手段多么恶毒,反而心情就愉悦异常,因为他本身是个断了**的,见到其他人也如自己一般,当然会觉得很解气。
夜晚的衡阳城非常美丽,这是个多水的城市,城中河流与池塘随处可见。此时灯火辉煌,岸上的楼台宝塔倒映在漆黑的水面上,虚假和真实交相辉映,好像在比较哪一个更加漂亮。衡阳的夜市非常繁华,人群来往络绎不绝,吃喝玩乐倶皆齐全。街道上有卖冰糖葫芦、麻辣串等等各种小吃的摊子,有捏泥人、卖风筝的小贩,也有算命占卜、玩杂耍的江湖艺人,诸如世家子弟、江湖豪客、乞丐混混形形色色的人等也混迹其中。
董庆笙不停地嗅到扑鼻的小吃香味,视线里也经常出现漂亮艳丽的各种奇巧玩具,然而他心中有事,无暇顾及。他漫无目的地穿行在人群中,走了一会,方才想起仪琳曾提及她师父师伯正要去衡山派,参观刘正风的金盆洗手大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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