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盈失踪了?”董庆笙一惊,暗自失神道,“难不成是下山去找任我行了,或者是为了我?”又想到杨莲亭此番携雷霆之怒回黑木崖势必会对任盈盈有所不利,不由担心不已。
“现在喝药吧,赶紧好了滚出老夫的医寓。”平一指见其走神,绷紧了老脸喝道。
他说话时摇头晃脑的,好不滑稽,手却极稳,碗放到床榻前方桌上时那药液一丝波纹也无。
“滚!”
董庆笙遭逢大变,哪有心情喝药,兼且抗拒平一指这个害他连最后一点男人痕迹也丢失的杀人名医,不由尖叫怒喊。
“你——”
平一指大怒,但见董庆笙气息不稳,身体也在微微颤抖,知道他术后身体尚虚弱切忌情绪大起大落,便忍气沉声道:“把药喝了!这药可以促进伤口愈合,你喝了身体很快便会恢复了。”
“……”董庆笙撇开头不言不语。
“喝药!”等了会,见他沉默不理,平一指有些不耐,他老人家可从来没有这样服侍过人,当下冷哼一声道,“你不喝,老夫可要逼着你喝了。”
“好个顽童!不要怪老夫无礼。”
话语无效,眼看药汤快要冷了,平一指等不下去,便先一指定住了董庆笙,捏着她的下巴,想要强行灌药。
他正要将汤药灌下去,怎知碗却被那面纱遮住了,便毫不忌讳地一把扯下了遮掩住了董庆笙大半容颜的面纱。
“你你你……”那清冷容颜乍现时,平一指心中大惊,见鬼似地猛地退后一步,汤碗也失手摔碎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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