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桦在土坑的中心,发现一个不起眼的小洞,将凉师爷塞进去了,然后自己也贴着他一骨碌到底。
吴邪和老痒将距离他们近的那几只耗子打死,然后也跳进洞中。
五个人都下来后,童桦和凉师爷就捡起地上的武器将洞口堵住,防止那些耗子进来。
“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陶亦小心的走到童桦身边,犹豫了好一会才道歉道。
“跟我道歉干什么?被烧的也不是我。”
童桦挑了挑眉,用下巴指向凉师爷和老痒。
凉师爷身上好几处已经被烧的焦黑了,而老痒的眉毛和眼睫毛也全部丧命于刚才的火墙中,在反观童桦,屁事没有。
老痒用打火机将墓室墙上的火把点亮,发现这是一个很明显厍国风格的石室,石室四周全部用条石坐壁,上面画着五彩斑斓的壁画,顶上是跳石镶嵌的青砖。
上面的老鼠也开始不安分起来,咬不动青铜武器,就开始咬四周松散的青砖。
童桦在墙壁边转了好半天,最终在墙角发现一个不起眼的耗子洞,扯起地上一把铜锤,抡圆了就朝墙上砸去,只一下,石板子就裂了,墙上出现了人头大小的洞。
“你在做什么?”
吴邪走了过来,见这后面还有一个石室,明白了童桦的打算,捡起地上的锤子就跟着砸去。
隔壁的石室里面没有任何的装饰,只是石室的中心有一个四方的直井通往更深的地方。
“这是要跳下去吗?”
老痒见这下面连水都没有,试探性的问道。
“反正是游不下去。U.ukanshu.cm”
这井有轻微的坡度,几人是一路滑下去的,童桦屁股一落地就立马起来,而在他身后的吴邪一屁股摔在童桦刚才坐着的那个地方,还没来得及起来,就被老痒和凉师爷压住。
“这里是什么地方?”
老痒抱着头坐起来,环视了一圈四周,问道。
吴邪借着童桦手中的火把,打量了几眼:“是古墓的排水井,排水系统的一部分。”
“缓过来就赶紧走吧,上面的墓室不稳固,很容易坍塌。”
童桦话音刚落上面就传来一声轰鸣,然后是剧烈的抖动,大块的石头从他们下来的井倾斜而下。
没办法几人只得继续潜行,很快,他们就过了好几个转弯口,走了大概二十多分钟,前面吹来一阵微风,几人刚以为要得救了,立即脚下一空,滚着冲出水井。
抬头一看,就见四周豁然开朗,这里不是墓室,而是一个巨大的圆形直井的底部,直径大概有六十多米,地上凹陷成一个深坑,石头井的四周都有火架子,童桦上去点燃了几个,将四周照的更亮了。
在坑中间竖着的,是一根直径十米左右的大青铜柱子,乍一看还以为是一道有弧度的青铜墙,直上而去,高不可攀。
青铜柱子的底部直直插入到坑底的石头里,好像是从那里长出来的一样,将四周的岩石都胀裂出许多条裂缝。
青铜柱之上还有许多细小但是粗细不一的铜棍,与老痒带着的那一根非常相似,吴邪古籍了一下,密密麻麻部下千根,在往上不知道还有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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