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五人就一起用力,将棺材挪出了一些位置,在这棺床下面,露出了一个黑色的缝隙。
见状几人更是卖力的推了起来,这棺材滑下去一般,一个一米见宽的入口呈现在几人面前。
在这下面是黑黝黝一片,似乎有一道非常陡峭的石阶一直通到下面,隐隐可以闻到从下面飘上来的硫磺味。
老痒用手电向下扫去,打算让凉师爷率先下去,但无奈凉师爷胆子太小,说死也不要打头阵,就只好老痒自己先下去。
而童桦和凉师爷在最后跟着他们三人。
几人双手撑住一边,小心翼翼的向下走去,这是一条几乎笔直的走道,深的看不见底,四周泛绿的石壁上不知道为什么非常潮湿,手按上去有些打滑。
这种石阶爬起来十分吃力,开凿这条道路的工匠也并不仔细,有些石阶深有些石阶浅,大部分只能踩住小半只脚,下去了十几步,脚尖就开始痛了起来。
走着走着,矿道走势已改,逐渐开始出现角度,阶梯也好走起来,这一段的岩石明显变成了红河色,照上去还有很多细小的反射。
再下去了六十多步的时候,那个凉军师的腿已经在打颤了,童桦刚要问需不需要休息一下,凉军师身形不稳的甩了下去,连带着前面的老痒和吴邪三人。
“我操!我操!”
“狗--狗篮子的,老子特么要打死你!”
“我,我不是故意的啊!”
下面是一阵惨叫与骂声混杂在一起,同时还伴随着衣服在地上翻滚的摩擦声。
童桦担忧的向下看去,这种石头大概是花岗石的,里面有一些云母,非常的坚硬,很容易磕破划伤。
扶着墙壁慢慢向下走,过了大概二十多分钟,前面的地矿道宽阔起来,出口很快就出现在视野里。
前面出来一阵强风,.nsh.cm童桦顶着风向下跑了几步,就走出了暗道,来到了一处河滩上,同时,一条奔腾的地下河出现在眼前。
这条地下河大概有一个篮球场那么宽,东鼎有大概是米多,左右两边无限延伸开去,水流也非常的湍急。
而吴邪、老痒、凉师爷、陶亦四人正坐在一旁。
吴邪还好,有背包和猴崽坐垫子,老痒应该是在滚落的时候被云母片划到了,满脸都是血,凉军师身上也有多出划伤,脸上好像还有拳头殴打过的痕迹,陶亦坐在一边抱着肚子,脸色有些白。
“有事吗?”
童桦走到陶亦面前,询问道。
陶亦摇了摇头说没事,童桦就去看老痒了。
“能-能没事吗?你看我摔的,就这货还当军师?给他队友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老痒擦着脸上的血,抱怨着,心中对凉军师的不满到达了极点。
“是我求着哭着跟你们来了?要不是他非让我来,我能跟你们受这气?”
凉军师顿感委屈,凭什么把火都撒在他的身上,他也是被逼迫的。
“摔成这样还能掐起来,我也是服了你们。”
童桦站了起来,朝地下河的中间走去,发现水温颇高,有点下不去脚,而且越往前走水流越深,很快就没大片大腿根,便退了回去。
“河水温度太高了,我们绕着走走。”
吴邪放下老痒,往两边看了一下,发现两边地下河道呈现出收缩的趋势,宽度逐渐变小,在左边的那条河道两边的岩壁上,还拉着很多的铁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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