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童桦是在唐黎家过夜的,到了第二天童桦就上了飞机来到杭州。
到达杭州后童桦给吴邪打了一个电话,让吴邪来机场接他。
等吴邪骂骂咧咧的过来后,童桦将吴三省留下的地址递给吴邪一看,吴邪的表情顿时古怪了起来。
“你说这房子是我三叔送给你的?”
吴邪似乎有些不相信,反反复复看了好几遍,才问到。
“那你以为?等一会看完房子你请客吃饭啊。”
童桦拍了拍吴邪的肩膀,示意吴邪带路,等到了地方后童桦看着自己家隔壁的吴山居沉默了。
“你三叔,是个人才!”
难得看一次童桦吃瘪的样子,吴邪有些想笑,自己家三叔还是挺给力的,这么快就把这傻小子骗过来了。
不过好不容易有个落脚点了,还是不要钱的,童桦就带着青眼狐狸搬了进去。
接下了的两个礼拜童桦都投身在打扫屋子和改造家具中,而吴邪就像死在家里一样,每天蒙头睡觉,除非是饿了才会醒过来一次。
直到睡得彻彻底底够了,吴邪才从被子的封印中挣脱出来,给家里七大姑八大姨,凡是跟吴三省有来往的人都问了一遍,但谁都不知道他的下落。
最后将电话打到吴三省的铺子里,接电话的是他的伙计,吴邪问他:“吴三爷回来过了吗?”
伙计迟疑了一下:“三爷没回来,不过有个怪人说是你的兄弟,非要我们告诉他你在什么地方,我们看他油头滑脑的,不像是什么好东西,就给打发了,他临走的时候留了个号码,你要不要打过去?”
吴邪愣了一会,心里觉得奇怪,虽然这些年认识的朋友都不少,但是到能去三叔店里找他的还真想不起来是谁,便问道:“那人多大年纪?”
“这我可说不准,大概跟你年纪差不多,不过看起来年纪老成一点,板寸头,三角眼,鼻梁挺高的,架着副眼镜,带个耳环,还有点口吃。”
听到“口吃”二字,吴邪心里一乐,已经知道那人是谁了,便要来电话打了过去,没一会电话接通后,里面传来一个既熟悉又陌生的声音:“谁-谁啊?”
“我操你蛋的,连我的声音都听不出来吗?”
吴邪笑骂道。
电话那头的人愣了一会,发出几声兴奋的声音:“老吴!你是老吴!三-三--年没听见你说话了,当然--听不出来了。”
吴邪心里不由发酸,直想掉眼泪,骂道:“你还有脸说我?几年不见连个屁都没有,我还以为你死了呢?”
电话那头就是老痒,他的真名吴邪早就忘了,两人算是穿着同一条裤子长大了,什么事情都在一起干,有段时间像是一个人一样。
后来到大学毕业了,这小子找不到工作就来吴邪的铺子里打工了,别看这下子说话不顺溜,但是特别能忽悠人,两人在一起也是臭味相投,那段时间过得也算潇洒自在。
不过没想到的是这小子不学好,三年前跟一个江西老表去秦岭那边倒斗玩,结果被抓住了,老痒靠着自己一张嘴忽悠来忽悠去,最后只捞到一个三年的有期徒刑。
不过老痒去倒斗这事与吴邪还是有很大关系的,因为吴邪从小就在他面前吹嘘自己爷爷如何如何厉害,这说者无意听者有心,没想到这小子胆子这么大,真的付出行动了。
吴邪有太多的话要讲,一打开话匣子就收不住了,对老痒说:“你他娘晚上没事吧,哥们我为你接风,咱们去搓一顿,喝个痛快。”
老痒也说的正起兴,说道;“那敢情好,老子三年没吃过肉了,这次要吃个爽!”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