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袍男子急匆匆的跑进观海酒家的后殿,那是云姨独处的一个房间。平常她这个老板多是甩手掌柜的样子,不常参与酒家管理,今天是少见的从观山酒家出来回来了这边。
“怎么急吼吼的回来了,小姜晨。”
少见黑袍男子不顾形象的推门进来,云姨打趣道。
“我遇见黑手了!”正是因为黑手过来,急的他没有施展隐法,全凭双腿跑了进来,此刻还有些气喘。
“黑手?不可能吧,这是在南区。而且你我不是平民,他们没有理由调查的。”云姨有些不可思议,语气也冷下来。“这些年朝堂上是越来越不安生了,是不是看教主不出现,长老院也日渐归于平静,这些大人物们心思有活跃了?”
“不知道,我不确定。我在那少年的房间里闻到了茉莉花香,窗外有电光闪起,不敢再多耽搁,赶紧就出来了。”
“这么说你没有真正遇见他们的人,只是推测?”
被唤做姜晨的男子点点头,平息了喘气又愤愤地说:“这个动静,不是他们黑手还会是谁?”
云姨像想到什么,“你跟我说说,之前在北区,盯着图雅那佤邦人情况怎么样了?”
“就是结交权贵,攀上了北区警卫队的贾队长,跟最近朝堂上冒头的贸易大臣盛煊怀也走动颇深。”
“这些都不算是真正的权贵。”
“云姨可知道,现在北区警卫队不再是军部直管,而是归了行政院?”
云姨眼珠子凝出一道光,“江流?”“对,就是那江院长。我还打听到,北区警卫队那贾队长几十年前跟江流都是行政院的同僚。”
“这样看来,图雅那小家伙有可能通过贾队长,攀上了江流?”
姜晨不再说话,他的行动是被安排盯着佤邦男子图雅,但长老院具体并没有交代要打听什么,或者做些什么。更多时候是云姨这个不一样的客卿来代长老院传话。毕竟谁都知道,在教会庞大的客卿队伍中,她必然是最传奇的那一个。姜晨只知道九风和自己的师姐,风子辈中隐法最高深的七风,也是教会在朝堂的行走都十分尊敬这位客卿。
“云姨认为今晚不一定是西乌亲自安排了黑手,而是江流私下里安排了过来的?”
“不,江流管理行政院乃至帝国内政是一等一的好手,但黑手的事还轮不到他插手。那是皇家的耳目,他还没有这个资格。”
“我先前问你图雅的事,是有个猜想。”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