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昱心里感到好笑:“这还要说?那姑娘必定是你啊。”宋静嘴快,道:“吴老六最好说这姑娘就是你邱阿姨,不然他就是个地地道道的伪君子。”
邱红梅苦笑了一下,道:“现在回想起来,我倒是希望他当时说出另一个姑娘的名字。可他却说:‘红梅姐,你难道真的就不知道我的心意吗?我心仪的姑娘,心地善良,才华横溢,美若天仙。我已经爱上她八年了。八年啊,红梅姐,就是抗倭战争也打赢了。人生有几个八年?红梅姐,我心仪的姑娘就是你,你还愿意做媒吗?’听了他的话,我的心怦怦狂跳,两行热泪止不住地往下流。我大声道:‘我愿意,我愿意!’当晚,我们就同居了。”
众人听了,不由地唏嘘不已。俗话说:“好女怕缠男。”何况这个缠男有钱有势有才,又体贴入微,哪个女的能抵挡住他的纠缠呢?
邱红梅自我嘲笑了一句,道:“你们一定认为我不要脸吧。”宋静早已泪流满面了,她轻轻地道:“没有,邱阿姨。如果不是事先知道吴老六是个混蛋,任谁也抵挡不住他这样的纠缠。邱阿姨,你有权力追求你的快乐和幸福。”
邱红梅感激地朝宋静点了点头,道:“我那时确实很快乐,我觉得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虽然我们在年底扯了结婚证,可我内心深处,始终有一丝隐隐的不安,我有一个预感,这幸福的基础是虚无缥缈的,也许有一天,这幸福就会突然离我而去。”
“这一天终于来了。那是九零年年初的一天,一个二十七八岁的小伙子找上我,对我说他叫孟金星,是宝庆市公安局的一名警察,他知道楚奇被害的真相。”邱红梅说到这,看了孟昱一眼,道:“孟昱,我可以先告诉你,你父亲是一个正直的好警察。”
孟昱一听,就知道邱红梅是完全清楚自己父亲被害的真相的,孟昱不由地激动起来。就在这时,窗外传来了连绵不断的鞭炮声,每隔几秒,就有“砰砰”的大炮竹的巨响。虽然窗户是关着的,可这鞭炮声还是清清楚楚地传入了每个人的耳朵。在这鞭炮声中,邱红梅的话已经听不清楚了。
郝胜军一皱眉,来到了窗户边往外看,就见街对面有一家店铺披红挂彩的,门口摆满了“开张大吉”、“财源广进”等花篮。红红的鞭炮在地上铺了一长溜,还有人在鞭炮炸过的地方,又重新铺上了一长溜的鞭炮,看这架势,这鞭炮要响好一阵子。
就在这时,会议室的门“砰”的一下被推开了。赵峰慌忙走进来,报告道:“郝局,徐处,不好了,儒子帮的人要冲上来接他们的帮主夫人回去。”
徐超山不由地皱了皱眉头,问道:“儒子帮的人怎么知道我们在这?”宋静瞪了一眼孟昱,仿佛在说:“肯定是你昨晚把人引过来的。”孟昱回瞪了一眼,仿佛在回答:“如果是我,他们昨晚就来要人了。”
其实,宋静并没有冤枉孟昱,儒子帮的人能找到这,确实是孟昱泄露了行踪。当吴昭愚怀疑是孟昱把邱红梅接走了后,就让人四处找孟昱的下落。阿义先命人二十四小时盯住孟昱的住处和“孟秋麻辣烫”;而后又派人找到了一张孟昱的近照,把这张照片洗了几百张。几百个儒子帮的帮众,拿着照片,去各餐馆、旅馆、和出租车打听孟昱的下落。今天早上,昨晚拉孟昱的司机看到照片后,便在五百元酬金的诱惑下,泄漏了孟昱的行踪。
得知孟昱的行踪后,吴老六立刻做了精心的安排。一切准备就绪后,阿义带这五十名儒子帮帮众,来到大发酒店,恭迎帮主夫人回家。
没人能回答徐超山的问题。郝胜军连忙道:“徐处,这些专案组的人都是绝对可靠的。我们先出去看看。孟昱,你和宋静就同邱女士呆在房间里。”
郝胜军和徐超山来到了楼道口,就见楼梯上已经站满了儒子帮的邦众,严启强、曹罡、和戴文俊并站一排,堵着楼梯口。见郝胜军等到来,严启强等往两旁一站,把郝胜军和徐超山让到了中间。
儒子帮为首一人一见郝胜军,连忙一拱手,道:“郝局长,在下儒子帮阿义,特来接本帮帮主夫人邱小蘋女士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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