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来到了11月份,天气已有些凉了,秦欢放下书,看着徐家以及外面几个家族的学生放学出去,秦欢坐在椅子上,又掏出那封信,思考要不要去越王府。倘若自己真去了,越王会不会仅凭着自己的一封信而接纳自己?倘若越王接纳了自己,越王又会不会上书北伐?他回头看了看屋子,这样的生活不是很好吗?
秦欢又把信塞回了怀里,走出书院,来到徐府内,远远的看见徐质急的焦头烂额,来回踱步。
“小哥,老爷这是怎么了?”秦欢走到一个家眷旁问道。
“害,先生有所不知,老爷的二公子,前几日得了一种奇怪的病,找了好些个郎中,都没办法,这些日子,二公子都快不行了!”家眷最后这句声音格外小。
秦欢点了点头,朝着徐质走去:“老爷,二公子徐相见的病,说不定秦欢见过,以前在山东时,经常跟着师傅,偶尔学一些医术,在下能否一试?”
“快请!先生若治好了我儿的病,定当重金相报!”徐质拉住秦欢的手说道。
走进徐相见的卧室,徐夫人和几个丫鬟围坐在徐相见的床前,秦欢来到床前,只见徐相见青筋全部鼓起,剧烈的喘着气,脸上红的发胀,胸腹肿胀的像翁一样。
“啊,疼,啊......”徐相见呻吟着:“先生救我!”
“这!”秦欢眨了眨眼睛。
徐夫人拉住秦欢的胳膊:“先生可识得此病?”
秦欢点了点头:“不瞒老爷夫人,此病秦欢倒是见过,二公子,是中蛊了,此蛊乃金蚕蛊,二公子,得此症状几日了?”
“已满五日!”秦欢这才发现徐隆的大小姐徐霖也在窗前。
秦欢连忙拉住徐质往外面走:“老爷,二公子的蛊毒,今已五日,若满七日,定当流血而死,秦欢确有良法,取大荸荠,不拘多少,切片晒干为末,每早空心白滚汤送下,此法可缓二公子疼痛,但不一定能治好二公子的病。”
“啊!”徐质大叫道:“来人,去取干大荸荠,碾成沫!”
秦欢看着徐质,继续说道:“这金蚕蛊,并不是什么人都能下的,想必二公子,是糟了仇家的报复,找人来下蛊,老爷可在门口贴告示,就说千金求救,定能引出下蛊之人。”
“我前几日在府前张贴重金求救,只来了几个破郎中,这一次如何引得?”
“下蛊之人,是我山东的一个朋友,此人重钱重利,,害人救人只认钱财宝物,就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他未来,只是老爷开出的价钱太少了,以我对他的了解,他这七日内,定在徐府周围,只要老爷贴出去,不出一个时辰,他定会到!”秦欢看了看徐府对面的楼顶。
“好,好,汤吉,按先生说的去做!”
果然不出所料,半个时辰后,施才吊儿郎当的走了进来:“人勒!老子来解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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