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肖枫的小跟班福利多，活不用干还管饭。
“学会了么？以后这么跟人家商量事情，容易办成。”
肖枫把全熟菲力牛排切成三份，一份撒上黑胡椒，一份加番茄，还有一份什么都不加。
温茹往嘴里塞了根薯条道：“看上去挺容易的，实操起来就不是这么一回事了，我可没你那么自信，换我估计三句话就焉了，张婷，你说是吧。”
“昂，是啊，我见到生人就会紧张到说不出话。”
“想象是在训下属，我们是强势的一方，对方有求于我们，这样一来感觉会好很多。”肖枫传授起经验。
“我好像还没有你手机号呢，方便留个通讯录么？”张婷晃了晃手机，眼神里多了几分感情。
“那你记好咯。”肖枫报了一串号码，见对方明显没听清，笑着把名片递过去。
“你还真是，去到哪里都带着。”
温茹也有自己的名片，不过每次都忘拿，她的衣服没有开口袋，小挎包里总是被各种无关紧要的东西填满，有餐巾纸、有化妆品、有随身镜，甚至有街边收来的传单，唯独没有名片的位置。
“那可不，有备无患，机会是给有准备的人。”
兴头上的肖枫变了个戏法，只见他对着自己的名片煞有事情的搓搓手，似乎有粉末状的颗粒落在卡片上，轻吹口气，指尖一划，名片陡然变成了温茹的名字。
温茹瞪大眼睛，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起初以为是看错了，魔术师肖枫把一沓名片摊开，让温茹逐个确认无误。
“天呐，你是怎么做到的。”
肖枫揭晓秘密道：“哈哈，因为我把你的名片带出来了，和我的放在一块，上面是我的，下面是你的，刚才切牌的时候把我的粘在手掌拿走了，只留下你的。”
“切，我以为有什么呢，只是个简单的戏法。”得知真相的温茹大失所望。
“能骗过人，就算是成功了。”
下午肖枫干脆没回公司，他在外边转悠了一圈，借此视察自家产业的创文资料贯彻落实情况。
倒也没做什么特别的事情，原本打着客单价的电子屏多了一行宣传标语，按照滚动频率，10秒钟能出现一次，足够让大部分人看见。
酒店、地产、以及写字楼张贴的海报套用的是现成模板，只出了点印刷费，成本方面可以忽略不计。
唯一有特色的是旗下的文旅项目，根据管达权提供的照片反馈，市场部的人根据渊鱼市旅游特点结合文明城市主题设计了不少文创周边，其中有个纸雕艺术品很受肖枫赞赏。
外观看是一些朴实无华的标语，打开册子，立式纸雕缓缓浮现，有渊鱼湿地公园、渊鱼大学城、渊鱼国际机场等地标性建筑，可惜没上色，终究是差了点神韵。
这事能办成，肖枫在其中起到的作用并不大，全仰仗家里的资源。
没有管达权的牵线搭桥，肖枫连找谁都不清楚，最多像林建平那般，使劲各种浑身解数，好说歹说换来个心理安慰，对糟糕的现状于事无补。
新方案所使用的LED设备，全部先由枫叶集团购置，挂在专门的设备租赁公司名下，转手融资租赁给璀璨星河使用，价格比市价还要低上10%。
至于代垫的半年租金，肖枫决定不走公司账，从自己的小金库里拨款。
尽管交流的次数不多，但凭借几年的识人本领，肖枫判断林建平是值得信赖的，未来说不定能派上用场，花点小钱交个朋友不亏。
肖枫时常调侃，换头猪也能做到80分的效果，他只是个合格的向导，知道走哪条路能又好又快的抵达终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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