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夜者掌握的符咒种类局限于黑夜女神的权柄,经过一个下午的学习,门琰身上多出了艾德蒙制作的三枚低级符咒,技能栏上也多了两个小技能。
【仪式魔法Le.1】
【符咒制作Le.1】
【掌握符咒:安眠、失明、虚弱。】
小技能从高到底一共有五级,一级就相当于刚刚入门的初学者水准,只能制作简单的符咒,还有不小的失败几率。
巡视墓园,看守戴安娜门,剩余时间跟着艾德蒙学着制作符咒,了解神秘学。门琰的日子过的井然有序,十分充实,而他的魔药消化的进程也来到了尾声。
吃过早餐,在办公室里的镜子前整理了下仪容,门琰拿着写好的申请报告敲开了艾伯特办公室的门。
“有什么事吗?”艾伯特抬头问道。
“队长,我来提交特别申请,申请下一个阶段的魔药。”深吸一口气,将报告放在办公桌上,门琰道。
艾伯特的表情有些难以置信,他嘴唇张合几下,长呼一口气道:
“你消化魔药了?”
“嗯,我认为魔药名称暗示魔药的力量,在服下魔药之后我除了冥想之外还按照自己所认为的守夜人应遵守的守则要求自己,根据反馈总结出了属于我的守则,在昨天我清晰地感应到了自己服下的‘守夜人’魔药已被完全消化。”
门琰一口气说完了自己想要表达的,静静地等待着艾伯特的回应。
艾伯特注视着门琰,目光中流露出追忆的色彩,长久的沉默之后他接过申请说道:
“我是没有想到你又给我一个惊喜,我是真的没有想到你这么快总结出扮演法了!”
“扮演法?”
“是的,扮演法。你这种消化魔药的思路就是扮演法。不是掌握,是消化;不是挖掘,是扮演。这就是扮演法的核心。”
艾伯特的语气带着些许唏嘘,他从怀里拿出烟盒,点上一只香烟,在青烟缭绕中他继续道:
“在长久以来在对魔药力量的消化中,教会总结出了扮演法用于辅助,这种方法极大的提高了超凡者消化魔药的速度,更将失控减少到最低。”
“队长你也知道这种消化的方法?”
“嗯,在我成为黑骑士之后,误打误撞发现了这种消化魔药的方式,从那之后得知了扮演法的存在。”烟气从艾伯特嘴中吐出,他感慨道。
“意识到扮演法,我花费了三年时间,而你居然不到一个月就摸索出了这种方法,还消化了魔药。”
“队长,扮演法是不能对所有守夜者公开的吗?”门琰问道。
“是的,所有知晓扮演法的人都必须向女神立下誓言不得向不知情的人透露。”艾伯特回答道。
他深深吸了一口烟,继续说道: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因为当我第一次知道这件事的时候有着和你一样的疑惑,为什么教会不把扮演法告诉所有守夜者,这样我们会少多少因为失控而疯狂的队友。”
“而当时我说出自己的疑惑时,监督我立下誓言的红衣主教只是对我说‘只有当你成为教会的核心,你才会知道原因’,当时我像你一样不解,甚至觉得他们背离了女神,他们漠视同僚的危险而不加以帮助。”
“但是现在,我想我懂得理由了。”艾伯特声音低沉,他继续说道:
“扮演法并非万能,它只是降低失控的风险,但并不是彻底消除。就算掌握扮演法,每一次晋升也是一场豪赌,每一次都是在深渊上漫步,稍有不慎就会失控。”
“我的一位队友在晋升序列六时当场失控,而他也是掌握了扮演法的超凡者。如果说有一天你面对一位失控的超凡者,你想他是序列九还是序列六?或者是半神?”
“而且,这个世界不需要那么多超凡者。”香烟在艾伯特手中燃尽,他将烟按灭在了烟灰缸里,自嘲似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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