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伯特一手握剑,一手持枪,如同一位踏进舞池的绅士,优雅从容的收割着这些本该安眠的尸体。
随着最后一只死尸的倒下,场上除了守夜者与两名灯塔成员,再无任一活物。
“德威斯,船里面有危险吗?”
“等等”德威斯说着双眼已变得透明,他从怀中摸出一枚金币,上抛落在手中。
德威斯低头看先手掌里的金币,金币背面的紫荆花雕刻的十分精致。
“没有危险,可以进入。”
“结束了!”门玥身边的巴洛长舒一口气,将左轮收回枪套说道,缓步走向艾伯特。
结束了,自己来只是打个酱油。门琰摇摇头,准备过去一起打扫战场。
刚走出两步,一丝腥臭从他的鼻尖飘过。
“出来!”
门琰猛地后退,左轮对准左前方、正前、右前方连开三枪,与此同时梦境之力弥漫,很快门琰就感觉到了自己侧前三步的位置有一团灵魂波动。
枪口移动,对着位置门琰再次开枪,三枪过后背后的墙壁上只出现了两个弹痕。
半空中,一团红色的印记凭空出现。
“你该死!”
愤怒的吼声证明了门琰并不是发疯,一件半透明的雨披砸向门琰,一对利爪紧随其后攻向门琰的脖子与腹部。
一抹寒光从漆黑的雨衣下爆射,就像黑夜中刺向地面的闪电,剑尖抖动,劈开雨披,带着一往无前的惨烈直直刺向面前之人的咽喉。
什么时候其他途径和活尸开始用以伤换伤的把戏了?阿普拉感到无比的怪异,他急切地想无视这一剑,直接挖出这个不知天高地厚坏他大事的小子的心脏和肠子,让他带着悔恨不甘像一只猪一样死去。
但是他不能,他清楚地知道这一剑能贯穿他脆弱的颈骨,U.ukansh受这样的伤意味着他接下来无法行动,那就意味着死亡。
阿普拉的右爪借着冲势拍向剑身,左爪从下勾起一个弧度就要剖开门琰的腹部。
门琰的剑如同灵蛇一般,在阿普拉右腕上轻轻一点,像点在水面接力起飞的蜻蜓,右踏一步借着力在新力未生的关口剑刃像姑娘调情的手指划过他的左腕,一道血线爆开。
下蹲,前滚,后斩!
阿普拉脚跟被切开,左脚上的肌腱、筋膜全部断开。他左腿一软,止不住冲势就要跌倒在地。门琰剑刃不停,点在阿普拉腘窝,剑刃抖动将这里绞成了血窝。
踏前,一剑插在左肘,一剑插在右肩,门琰再次拔出长剑,对着头骨颈椎的链接处狠狠插里进去,长剑从嘴穿过,直直将阿普拉钉在地上。
“赫赫赫赫……”地上的阿普拉发出了一种老年人想要咳痰但又咳不出的奇怪声音。
还没死?门琰看向自己刺出的伤口,伤口处的肌肉已经开始粘合。
走到已经呆住的巴洛身边,从他的枪套中抽出左轮手枪,门琰再次踩在了阿普拉的身上。
扳开击锤,开启保险,枪口对准了阿普拉的后脑。
“赫赫赫赫……”
感到了死亡的逼近,阿普拉开始疯狂的挣扎,但毫无用处。
砰砰砰砰砰砰!
门琰打空子弹,将这位恢复力极强的行尸脑袋打成了一团浆糊。
这下你恢复一个给我看看!门琰将长剑拔出,甩去剑刃上的红的白的污渍,把手枪还给了巴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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