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
巡捕房的车辆,和一行军装大兵,呼啸而过,搜查着赵童的踪迹。
一路关口众多,可纷纷无视了白景荣的这一辆车,由此可见白家在上海的根深蒂固。
摇摇晃晃的,走了一个多小时的土路。
终于到了河东村,村头附近的一座黑烟囱的房子里。
推开房门的瞬间,一股热浪迎面而来,白景荣下意识退了开来,看着一动不动的赵童,心中一阵腹诽。
这个怪胎。
“王爷爷!您在吗?”
白景荣钻进黑咕噜咚的屋子里,朝着里间的屋子里喊道。
“在呢!”
一道嘶哑深沉的声音,从里屋响起。
白景荣面色不由一喜,提着手里的美酒和手里的熟食,一头钻进了里屋。
赵童犹豫的看着里屋的帘子,眼神露出一丝忌惮,里面的那个苍老的声音,不简单!
这就是师傅说的世间隐士吗?
“我说你快点进来啊!”白景荣从里面揭开帘子,不耐烦的看着赵童喊道。
“嗯!”
赵童沉默应了一声,走了进去。
揭开帘子。
看着那喝着小酒,吃着熟食的老人,眼神不由微微一缩,脚上的步伐越发显得轻微。
“王爷爷,您帮我打个小玩意呗!”白景荣看着一动不动的赵童,心中一阵气急,看着面前的老人出声道。
“说!”老人手中筷子不停,淡然的说道。
“枪!您帮我打个枪呗!”
老人手上筷子止住,看着陪笑的白景荣,清冷的出声道,“什么枪?”
白景荣四海不在意,舔着脸笑着道,贪婪的说道,“就是赵子龙那龙胆亮银枪!”
“那东西我打不出来。”老人没好气看了白景荣一眼,冷哼一声道。
“别啊!那您给我打个次一点的!”
老人用着异样的眼神看着白景荣,过来许久,出声道,“枪这东西,你玩不来,轻则伤人,重则伤己。”
“我只打一个枪头!”
一道稚嫩的声音,在屋子里响起。
老人才将目光放到赵童身上,当看见赵童手中那个黝黑的大枪时,不由眼神一阵肃然,沉默了许久。
“是个练枪的好苗子,你师承何人?”
“常山,赵家!”
老人沉思了许久,也没想到有个什么赵家,因为这个时空中,没有赵家,没有赵老爷子的村子。
仔细打量的赵童许久,老人才出声道,“打枪很贵的!”
赵童不由迟疑了片刻,握紧了手中的大枪。
只见白景荣拍着胸口说道,“没事!这钱我出了!”
老人不由一阵阴晴不定,气恼的看了白景荣一眼,这个混蛋小子,怎么还是这么可恶,要不是看着这一桌吃食,恨不得一掌拍死这小子
。
“枪头好打,枪杆难寻!”老人看着赵童坚毅的小脸,冷笑着说道。
赵童不由一阵阴晴不定,看着冷笑的老人,心中一阵愤恨,这个该死的老东西,怎么这个气死人啊!
“这都不是事,我家仓库里,有个怪木头,跟个铁棍似得,我这就给你回去取。”白景荣大大咧咧的说道。
老人不由面色一阵青紫,自己讨好这小子这么久,就为了那一根蛇纹木,每次自己提起这小子总是扯开话题。
现在说送人,就给送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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