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儿绝对不会放过叶在道,她拉着叶在道就往自己的店里走。
舒绿也在后面跟进来。
到了这时,舒绿还是没明白,明明人家给的价钱便宜,怎么又说人家是占我的便宜呢?
叶在道被琴儿拉进店里,琴儿赶快给叶在道拿来椅子,让叶在道坐下。
叶在道很不乐意地说:“什么破椅子,还没有我剧场里边的舒服。”
琴儿也去过叶在道的剧场,她知道叶在道的剧场的椅子比以前中国的太师椅舒服得多。
再说,这时她要把叶在道的生意拉过来,那敢跟叶在道斗嘴呢!
于是琴儿对叶在道说:“公子,让你见笑了!小店这些东西真是丢人,就是做衣服的手艺是一流的。”
叶在道说:“手艺嘛,还要看看,因为我要做的服装你们没做过。”
这一下琴儿觉得应该有限度地反驳了,她连忙说:
“公子,你是没做过服装生意。
全临安,全大宋,只要是件衣服,就没有我们店不会做的。
你问问舒绿妹妹,她见过什么衣裙我们不会做?
只要有人说出个样子,那小店就是全临安最好的。”
叶在道说:“你们这儿衣服样子不少,就是全都不好看哪!”
琴儿这下真的有些冒火了:“公子,你开的剧场琴儿比不了,可是要说这服装生意,那真得问问琴儿了。
这些衣裙,都是全临安最好的,那个大家的命妇们不在我这儿做?”
叶在道说:“嗯,你们会做男装吗?”
“南装?南边人穿的?会!我还给泉州来的大食人做过呢!
唉,他们脑袋上的那个味儿啊!唉!”
“我呸!我说的是男性服装!什么南边的,还北边的呢!”
“啊,男――装,会!琴儿从小跟着娘做衣服,什么衫啊,袍啊,全都会做。
公子,你看看,就是你身上穿的这件,就是琴儿亲手所做呢!”
叶在道没想到这个,不禁一阵恶心。
原来这就是琴儿占舒绿便宜的成果。
叶在道真想一口啐到琴儿脸上。
可是叶在道得忍着,往下面进行。
不进行到下面那步,就不能下套儿。
于是叶在道说:“你知道吧,我招了几百个佣人,要给他们做一些统一的服装。”
“筒一?那是什么样子?琴儿真的没听说过。”
“我呸!统一,就是全都一样。没文化真可怕!”
琴儿心想,我也是的,今天这脑子确实有些跟不上,怎么从这个小畜生进门到现在,就没算计住他一次!
琴儿于是加倍小心,准备找个破绽抓住叶在道。
叶在道于是说:“你看这些服装,哎呀,对了舒绿,咱们得上旁边那家看看去,一出来就奔这家,那么多手艺更好,更便宜的,都没去过。”
舒绿没明白叶在道的意思,赶紧帮琴儿阻拦:“公子,这家是最便宜的了!最便宜!”
琴儿也急忙挽留:“公子,你再坐坐!有什么要琴儿做的,您只管开口。”
叶在道看看四周:“哎呀,出来这么半天了,也没有人拿点儿水来。嗓子都冒烟儿了!”
琴儿一想,今天真是笨死了,连倒茶都忘了。
她赶紧吆喝手下人倒茶。
叶在道说:“他们那臭手能泡茶吗?怎么也得是佳人泡的呀?
泡妞儿泡妞儿,没有妞儿,泡什么劲?”
琴儿没明白什么是泡妞儿,可是从话茬上来看,大概又是说她,她赶紧跑去亲自泡茶。
叶在道看着琴儿跑前跑后的,心想,遛死你个小色鬼,敢动我的妞儿!
好半天,琴儿才把茶拿来,可是她自己头上却见了汗了。
叶在道拿起茶试了一下,还真的正合适,也就不好再挑剔,于是对舒绿说:“你也来一杯。”
舒绿小口喝了一口,马上说:“谢谢琴儿姐姐。”
叶在道说:“谢她干嘛,她应该的。”
琴儿连忙说:“应该的,应该的。公子,你看这个衣服――”
“走了这么久了,身上这么累,就没人给按摩一下。”
琴儿连忙说:“公子,奴家给你按摩。”
叶在道说:“给爷先锤锤腿。”
琴儿赶紧小心地给叶在道锤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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