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克木,这次秋狩的结果如何?”大王又开了口也没有对李四的事表态,而是叫了阿克木询问这次众位皇子公主的狩猎情况。阿克木这人据说为人十分圆滑,却又算得上是个好官,出身于一个落魄的贵族家庭与拔里氏末支有些远亲关系,所以就被拔里氏旁系的支族抚养长大,阿克木这人因为所处环境的原因所以一直刻苦用功,年轻时的学识和气力就被拔里嫡系所注意到,尤其是萧绰的父亲萧温思对这个旁族的少年甚是关注。开始更是从极为棘手的掌管刑狱事务的“左离毕”开始做起,在位的时候所判的案件从无错漏,而且还极力改革,将刑事案件的卷宗进行分类规整,将一些条例加入了大辽的法律,这对大辽的管理着实有着重大的意义。
阿克木有一点做得最为出色,就是他最听萧皇子妃的命令。这点凡是在朝中立足已久的官员都看得出来,可能这时候会有人问那为何他还能被大王如此重用呢?无疑是他虽然是服从萧绰的命令,但他的才识已足以盖过这一切。另外此人为人正直,圆滑而又正直,于统治者于百姓而言,这种人无疑是最优的选择。
“大王,这次五王子与诗诗公主的的骑射并列第一,四王子与九王子分别位于第二和第三的位置,五王子他狩到的猎物最多,但诗诗公主她带回了一头金晶大虫的身体,故这次恐怕还要加赛一场。”阿克木握着手中的卷轴在众人的注视下公布了结果。这结果是所有人万万没想到的。大王此时将五王子摆在这个位置上的用意着实叫人捉摸不透。
安静的大帐中翻涌不息的风云——似乎大王还未决定,或者说大王一开始的这个举动就是对所有人态度的一种试探,大帐中的气氛沉沉郁郁,叫许多人都不敢发出大气来,生怕听漏了大王说下一句话时的语气。“燕燕觉得如何?”眼睛投注在堂下坐着的萧皇子妃,眼里似乎闪过一丝“慈爱暖意”。燕燕是萧皇子妃的小字,听到坐上的老者的话,萧皇子妃手颤了颤,似乎是错愕的模样,“父亲怎么会这么问儿媳?儿媳一个女子对于众位王子的事不好做评判。”
座上的老者似乎真的想知道萧皇子妃的看法一般,笑了笑:“燕燕还是这般细微,不必担心,朕只是问你有什么想法,何况你还是众位王子的婶婶,难道提提意见他们还会有什么异议不成?”这番话说的不怒自威,众王子皆行礼表意:“孙儿不敢!”萧皇子妃深邃的瞳孔里露出一丝浅浅的笑意,“我觉得最后的这一关就不必再比了,五皇子的骑射众人皆知向来是第一的,而诗儿她嘛,应该是好运撞上了,作不得数的。父亲觉得如何?”
听到萧皇子妃的话,老者的眼神闪了一下,却依旧微微摇头,笑:“如若是平常也就罢了,可这一年一次的秋狩当然要公平为上做不得儿戏。”说完便剧烈地咳嗽了起来,“咳咳,今年就设两个第一吧,奖品待朕回去好好想想之后再决定,至于老四和老旧的奖品就按着以往的祖制来,老四赏金弓一把,良驹百匹,老九就赏银弓一把,良驹五百匹。”此时四皇子与九皇子的脸上笑意满满,至于心中到底是如何想法,就不得而知了,二人得了弓箭之后将长弓放到手里耍弄了一番,不过其他的皇子心中满是羡慕之意,这金弓象征着一个郡的辖制,银弓次之。仅仅是具有挂名的管辖,而真正的权利还要等到分封下地的时候才能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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