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四在水灵儿睡着后没多久就清醒了。李四醒来后却记不起自己是因为什么昏倒的。看了看趴在自己床边睡着了的水灵儿,李四轻轻的起身,走了出去。李四想,今天发生了什么呢?本来想读书的,然后,就不知为何晕了过去,最后起来却发现水凌儿就趴在自己床边。
李四还是感觉到脑袋有些沉重,用手揉了揉太阳穴,稍微感到好了些。想着想着李四来到了一处僻静的无人之地,反正头还有些昏沉不如走走再回去。此时天色稍微有点暗了,走着走着到了小路尽头竟出现了一片竹林。李四觉得前头没准还有路,就继续往前走了走。
“大师,明日就是论剑大会了,不知大师对于这武林盟主的人选可有什么想法?”只听见一声为柔软的女音压低声音响起,李四听见前方似是有人,便止步找了个竹丛密集的地方躲了起来。又听见另一名男子说道:“对啊,大师一定明白,这武林门主之位一定不能落到心术不正的人手中。”
良久之后,那女子与男子口中的“大师”说了话了:“阿弥陀佛,二位施主所说的老衲也仔细考虑过,只是不知纯阳子老前辈和冷卿长老他们有什么想法?”,李四觉得这“大师”的声音似乎就是斋戒大师的声音。那一女声再次响起:“大师放心,我们三派向来是一条心,共同维护武林正派的发展,所以只要那武林盟主之人出自我们三派,自然就不会出错。”
李四听着这女子的声音想:虽然这女子似是故意将声音压低了许多,但她的声音一定在什么地方听过。只是,听三人所说,大致是可以确定是哪三派了。“大师”当是斋戒和尚,那这女子应该是潇湘门的人,另外一位当属纯阳宫的人。只是由于天色昏暗而且这竹竿密集单倒是瞧不出另外二人的面貌。
“那听季掌门如此说的话,我们倒不妨先联起手来,而后这盟主之位花落谁家,就看各自的本事了。”那个男子又说道。“阿弥陀佛,老衲身为出家之人,对于这名利之事向来不在意,只是希望不要再有像卓功绝这般的人出现便是武林之福了。”李四却为斋戒的这一席话感到震惊,卓公在任数十年之间向来是兢兢业业,何来,“没有,便是福”这一说?
又听见女子说道:“大师说得有理,卓功绝在位这许多年,一直紧咬当年的那件事不放,害的几方都心惊胆战。的确是罪过。”男子说道:“哼!这卓功绝霸占武林门主之位多时,以权谋私,是在可恶至极。”“阿弥陀佛,江掌门何来此言?罪过罪过。”只听那女子转口轻笑道:“对,是小女子和江掌门说错话了,只是……明日的大选还望大师能照料一二。”
“阿弥陀佛,既然大家同是为武林谋福,老衲自然会出一二分薄力。”“如此,江某便谢谢大师了!”“小女子谢大师!”女子又说道:“大师,今日天色已晚,我们就先回去了。告辞!”“大师,告辞!”见那一男一女已经离开,李四准备继续在这儿等斋戒大师走了之后再出来。
等了许久,李四觉得斋戒大师似乎没有半分想回去的样子。大约是过了半个时辰之久,月已上至枝头,李四便听见竹林突然沙沙作响。寒风凛凛,李四的腿已经全麻了,只是他不敢大意尽力控制自己的呼吸。一会,竹林的沙响声更近了。李四干脆屏住了气。
“你来了!不知你这次找我,是想做什么?”斋戒已经感觉到了来人,显然还是这人约斋戒出来的,从语气听得出来,斋戒似乎是非常不喜这人,连语气都充满了冷意。
“大师见怪了,在下找你自然是有事相求,想必大师知道此次的蜀山论剑大会上,必然会选举出新一任武林盟主……到时,大师该怎么做,想必大师已然清楚!”来人的声音听起来阴恻恻的,让人感觉十分不适。
“你!你竟然还有要求?上次之事,你答应说是最后一件了,你……”大师气急,只听这黑衣人却是抢声道:“大师以为只那一件事就想抹去当年的事不成?未免太天真了!”“你……”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