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别闹,回头初八听见可跟你没完,小子,我们走镖有走镖的规矩,你想搭顺风车得问主家的意见,不过我那主家难缠的很,所以”
龚良说着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他抬抬下巴对季乾说:“把手伸出来。”
季乾伸出小手,龚良把银子放在他的手上揉巴揉巴他的脑袋说:“拿着,碰到下一个让他载你进镇。”
龚良拍拍花卿的胳膊笑说:“清汤面煮好了,别杵这偷懒,赶紧走。”
龚良往前走了几步又折了回来把季乾手上的银子收了起来递他季乾几块小碎银还有一片金叶子。
季乾道了声谢后揣着银子上路,走了大概半个时辰又碰到他们。
那龚良朝他笑了笑喊了声合吾,林子里传来一声不合吾,随即一个独眼瞎率领自己的兄弟拿着棍棒刀叉冲了过来。
马儿受到惊吓连连嘶鸣,龚良控制住受惊的马拱手笑道:“在下震天镖局趟子手龚良,还请道上的兄弟能行个方便。”
“行个方便?好说把银子跟女人留下,什么震天镖局听都没听过。”
“我们震天镖局是凉州的,一年前走这趟镖的时候诸位还没有出来混,不清楚也不奇怪,如今大家也算是碰了面,大家都不容易,互相给个面子,此事就算了了。”
“呸,你的面子能值几两银子?放了你们我这一帮兄弟们喝西北风不成?兄弟们,男的杀了,女的留下来给爷们乐乐。”
“狂妄,不想伤你们性命还不知好歹,吃小爷一枪”
“齐龙,不可鲁莽”
“良叔,人都骑我们脖子上拉屎了!还忍?”
花卿没说话一把银针取了近百人的性命。
那土匪头子也才带了小二百人,他一看是硬骨头虚晃了两刀就喊道:“撤~”
山贼来的快去的也快,季乾已经趁乱爬到了马车底,马车摇摇晃晃的上路。
季乾捉了一会就受不了了,摇晃的太难受但是他现在不能停下,若是松脚就会被拖着走至少两米的路程,若是手脚同松背不住后面车辆的马蹄踩踏。
季乾只能咬牙忍着,他死捉着马车底的木杠闭眼脑补暴打老大跟老大的老婆,让他们两个跪下来叫爸爸,如此YY中马车的颠簸权当是在坐船在海上游玩。
不知道过去多久,季乾已经没有那个心思计算估摸大概过去多长时间了,马车停了下来。
他闻道了饭香味,还听见那个良叔让店小二把马车栓带到马棚喂着草料。
季乾忍到店小二连马带车牵到专门给客人放马放驴的大马厩里,听到店小二吩咐着多加些草料,那马夫去装草的声音后落了下来。
一个驴打滚把自己滚到另一匹马屁股底下,眼看着马儿就要蹬后蹄子季乾无奈赶忙继续滚。
两尺之内必有牲口,季乾用轻功翻出去才发现这里马太多了,不禁疑惑道这酒楼之中客人这么多?
“怎么又是你?说, w.uuknshuo 你一直呆在我们车底有什么企图?”花卿拿银针指着季乾。
季乾摇头苦笑道:“我原本就是想省些脚力,也没想到山贼那么吓人,你们说杀就杀了起来,我害怕就躲在车底下后来马车动了起来我为了小命只好紧紧的抓着木杠。”
花卿狐疑的看着季乾,纵然是小孩也不能轻视,她在审视他话中的真伪。
季乾举起自己有些僵化的手说:“我要是知道你们那么厉害,我就不躲了,你看我这手都成鸡爪子了!”
“是发麻,血气不通,赶紧揉揉,若是不理不踩,以后你就带着两只鸡爪子过一辈子吧!”
“谢谢姐姐,姐姐你在这做什么?”
“看镖,赶紧走吧!”花卿将银针收起来驱赶季乾。
季乾点头甩甩手拍打身上的灰尘,随后朝酒楼走去。
那酒楼牌匾上写着天下第一楼,季乾走过去的时候店小二也没有因为他是一个狼狈的道童而欺负他,反倒是笑眯眯的问他需要点什么。
季乾把碎银往桌子上一摆说到:“我要吃肉,红烧肉、鱼肉、牛肉、驴肉,只要不是人肉就全给我送上桌。”
店小二笑呵呵的解释:道:“这八两纹银只能买一砂锅红烧肉。”
“那就来一锅红烧肉,哪怕是不好吃也没有关系,只要肥而不腻煮的熟嫩就行。”
“你是一个人吃吗?”
季乾点头推了推店小二的腰,不满的说:“你别叨叨,赶紧去给我端红烧肉去!”
店小二拿走银子去与后厨喊要一砂锅红烧肉。
季乾先站起来拿茶壶给自己倒两杯茶水喝润润肠道。M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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