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倒两句苦水,那就是在周六还是周日的晚上,我辛辛苦苦码了一章。然后点击完上传以后,就万事大吉了。接着第二天准备再码下一章的时候,猛然之间发现,这天杀的后台居然没有上传我昨天的一章!
有谁感受过三千字的章节,辛辛苦苦十二点开始来灵感,一点半以后才码出来的三千字就那么丢失的感受吗?
我知道我应该在自己的电脑上码好了,然后复制过来,免得丢失。可是我依然愚蠢地第三次丢失了章节,不得不重新整理情绪,所以知道现在才发出了新的章节,累书友们久等了。
万幸的是,面对丢失章节的情况,我每次都发誓要写出比丢失的章节更好的章节来,否则我就白丢失了!这个誓言到目前为止还算没有被打破,因为今天的这个章节,确实写得比原来那个要好。不过依旧有些意识流,一段一段的写法也是我正在尝试的一种风格,希望书友们不弃。
OK,吐槽完毕,再接再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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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处有一个人,那是一个蒙面者,倚着他的大刀寂寞地看着海。
他没有眉毛。
眉毛这东西长在人的两眼之上,其实不过是简单的两道痕迹罢了,乍一看本无足轻重。但是谁若有兴趣把某人照片上的眉毛PS掉,那么前后的那种反差,绝对是亲者痛而仇者快的。设若女子无眉,那么即便是西施,也会产生一种极具喜感的滑稽和丑陋。
画龙必须点睛,写真却要画眉。点睛则出生机,画眉则现神采。
然而,对他,却不是。
因为他似乎是一个死人,死人是不需要美丽,也不需要生机和神采的。
然而他的眼中却也有寂寞,一种生机断绝一般的空无之外,终究还有一些垂危的寂寞。他倚着刀看着远方,那里是一平如线的大海,那里是鼓风而来的黑色船帆。巨大的骷髅旗飘在风中,尖锐的船头劈波斩浪,从蔚蓝的海上无声地划来。
漂亮的海盗船,武装到牙齿的海盗船,胆大包天的海盗船。
居然敢来桃地再不斩看守的岛屿,居然敢对某个人下手。
是谁,敢于对他下手呢?
上一次来到这里的,是木叶忍者村的白发狂鬼,那个机警无比的忍者已经被逼走了。这一次来到这里的,却是一群未知的海盗,在各国的大名和影都汇聚在波之国和铁之国的时候,出现在水之国一个极为敏感的地方——他们是唯一的一拨人吗?
这个问题是一个饱经磨练的上忍下意识地考虑,野兽一般的直觉告诉桃地,这绝不会是孤立的进攻。因为他实在是太强悍,没有任何一个人敢于用一刀流解决这个人,敢于那么干的人不是愚蠢,而是无知者无畏。
于是,那种寂寞的感觉就更强了一些,因为跟着他走到今天,连他也变成了一个可以傲视群雄的高手。真的站在了这个高度上,他就发现他一直追求和获得的,原来不仅是傲视群雄的实力,更是让自己无所适从的寂寞。当这份实力越来越强的时候,他的心中却越来越冷,也越来越渴望着战斗。
只有战斗,才会让热血沸腾一瞬间,让寂寞被暂时遗忘。
薄雾起时,人影变成了一团黑色,然后缓缓融化了。只有那被遗留下的寂寞,冉冉在薄雾中消散,凝成草叶尖上的璀璨露珠。风声鹤唳,其实不是风声鹤唳,那是舰炮。
盛开如地狱的红莲,尖啸的炮弹破开海浪,落在岛上。
却没有警报响起,整座监狱如同死了一般,什么反应都没有。任由那示威的炮弹变成实战的炮弹,打塌了监狱的门楼,打碎了监狱的围墙,打破了监狱的牢房。一座巍峨之中死气沉沉的监狱,在一轮又一轮肆无忌惮的炮击之下,变成了废墟。
“人类伟大的力量,在破坏的时候,尤其显示无遗。”他说,“再不斩你看,火炮是炮手操纵的,炮手是船长操纵的——你说船长是谁操纵的呢?”
“大名。”
“你不是说真的吧?我们的大名可是一个好人,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情呢?”
“不知道,直觉。”再不斩冷冰冰说道,“似乎只有他会用海盗来对付你。”
“哈哈,为什么?”
“因为,把你弄死了,他就可以得到你的财富,你的妻子,还有白。”
再不斩说着,一副活死人的语气,只是在说话的时候似乎有些什么别样的意味。他没有眉毛,他的脸又被绷带缠起来,所以他的神态被抹掉了。但是在说到白的时候,他的情绪是波动的,微妙而明显。只是这种波动很快,让人无法捉摸,而且很快就消除掉了。
至少,他没有什么反应。
这让再不斩无由地多出了一种愤怒:大名要抢走他的财富,他的女人,他的白,他怎么会不愤怒呢?
这种情绪的起伏,化作一种拔刀的欲望,想对他拔刀的欲望!
因为,这个男人已经不是人,居然对这种事情都没有什么情绪的变化!
他居然对白也这么无情!
再不斩的心中终于燃烧起熊熊的烈火,那种烈火烧得如此隐蔽,却从他的骨髓一直燃烧到毛发。他的寂寞被这种看不见的火烧成了烟,他的孤独被沸腾的血液融化了,散发成滔天的杀戮欲望。在更理智的力量发挥作用之前,他伸手握住了刀柄,然后如同雕塑一般凝固下来。
因为,面前这个男人,是无敌的。
至少,他打不过他。
啊,为什么他不是一尊雕塑,或者是一把战刀。可以无心地挂在她的腰间,可以无言地握在她的手里,可以无情地斩断她的敌人!
如果当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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