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者,是盛放在黑夜里的露珠,有着一瞬间的光明和璀璨。当真正的光明到来的时候,它们悄无声息地消失,留下青草香气和鲜花的芬芳。所以,死亡并不是可悲的,而是忍者的宿命。”
“师父,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既然走上了战斗的路,那么你应该为他们勇敢的战死而骄傲。真正的忍者,只有在不断经历死亡的痛苦中,才能获得生存的奥义。涅槃的痛苦,就算是我,也无法告诉你。”
“他说,当年宇智波的灭族,你也是参与其中的……”
“师父,为什么沉默?我现在看不见你啊!你为什么沉默?”
“师父?师父!师父!”
“宇智波的子孙,你要向我报仇吗?像他一样?”
“师父,放过我吧。我害怕……”
病床上的少女颤抖着陷入了沉默,她的双眸被白色的绷带包扎了起来,她的双手则纠结地抓紧了床单。苍白的脸色和失血的嘴唇,颤抖的身躯和绝望的气息,都让这个少女有着一种令人心疼的可怜。
病床边的两个人离开了病房,走到医院的落地窗前,默默看着远方的大海。
“白,你很紧张?”
“嗯,绘似乎害怕极了,这对于她的病情恢复是有害的。我担心。”
北辰没有回答,他轻轻把白抱在怀中,静静地一起看海。白的颤抖渐渐平静下来,淡淡的香味传入北辰的鼻中,这种静谧的感受很温馨。
“宇智波的力量,必须有一颗强大的心才能够支配,那就是所谓的器量。佐助那个妖孽选择了黑暗,我不担心,因为有鸣人会成为他的羁绊。可是绘,她的器量……”
“她只是分家的血统而已,无论是血继或者是战斗的天赋,都是无法驾驭永恒万花筒的。”白叹了一口气,“能够活到现在,而不是像其他人那样被杀死,只不过是因为佐助要向你示威罢了。是不是?”
北辰苦笑了一声,白知道自己猜错了,只是北辰并不打算说些什么。随手打出了一个结界,北辰和白走出了医院,面前是一片金灿灿的稻田。蓝天和金色的阳光,碧海和金色的稻田,这里是大海上的一座小岛。
“今年的粮食是丰收的一年呢。”北辰心情颇为愉快地说道,“水之国的粮食储备已经足够十年的使用,接下来的新粮就可以支撑起大规模的贸易使用了。这些都是高产的种子,把它们贩卖到虹之国去,明年的整个大海就能生产出足够五大国一年使用的粮食!”
“那样的话,就没有人会饿肚子了,真好。”
“呵呵,白你真傻,这又不是童话。现在的我有世界上最多的粮食、最广阔的贸易网络、应该称得上是忍界最成功的农民和商人了。像我这么有钱又有粮食的好人,不知道有多少人惦记着呢……”
“呵呵,虽然我是一个医疗忍者,不过也不介意让某些人受伤。”
“哈哈,这话说得有趣!”北辰抱起白,“钱多粮多,吃不完用不掉也是浪费,这可是让人苦恼的事情。315,不如我们努力一下,多造几个消费者出来……”
“讨厌——啊!”
……
多么美好的秋天啊……
在这个秋天里,风之国的忍者们,发扬出他们比沙漠更加坚韧的忍道。在付出了巨大的牺牲之后,在一场场可歌可泣的战斗中,以微弱的兵力一次次击溃了土之国的入侵。数以千记的名字被刻上了慰灵碑,在沙漠的风尘中矗立,在生者的记忆中流传。
英雄的流血是悲壮的,但是战场上也有玫瑰一般浪漫的故事,比如说火之国的奈良鹿丸上忍和风之国的手鞠上忍之间,就发生了一场干柴烈火的爱情故事。当鹿丸这样的干柴男,碰到了手鞠那样的烈火女,不需要手鞠的煽风点火,直接就是鹿丸的阴影缠绵……
哦——丰满的丁次和骄傲的井野发出某种下作的声音,然后似乎也确定下了某种不可告人却心照不宣的关系。
甚至有报道说,勘九郎在修理乌鸦的时候,也和遛狗男就赤丸的变色问题进行了彻夜讨论。并且话题从狗用药变得勇猛无比到人用药的效果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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