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学了。
101A班,一个曾经诞生过木叶十二小强中九个成员的班级,如今由于北辰的加入而多出了三个成员——可惜北辰从来不知道这一段剧情,所以他只知道自己和白肯定是多出来的。本着好学生应该踩点进教室的原则,北辰原本准备一觉睡到六点五十九分三十秒,可惜有一个好学生把他的美梦彻底打破了。
保密情况做的太好,以至于北辰的归来就只有三代等有限的几个人知道,这其中自然不包括鸣人、佐助之类的小娃娃。所以一直到早上六点钟为止,北辰被白拖着一路直奔木叶忍者学校,在一群路人理解的微笑中绝尘而去。
新学期的小孩子,都是这么精神饱满啊!
呼——呼……
北辰睡的轻飘飘的,白拖着他就像是拖着一个气球一样,丝毫不费力气。
睡梦中都能运转查克拉,土遁的飞行术随时都可以使用,这份本事白是怎么也学不来的。今天是开学,所以遵循以往的惯例都是由家长送孩子来进行开学典礼——北辰和白的家长,被琳客串了一回。
所以最辛苦的其实是琳,因为她本来就够忙碌的,还要在今天早晨被白一大早从五点半的温暖被窝里催促出来。木叶的和平时期啊,又不用出什么任务,为什么不让我多休息一下捏?
今天是一个大日子,入学的人当中有旋涡鸣人、宇智波佐助、春野樱、油女志乃、犬冢牙、日向雏田、奈良鹿丸、秋道丁次、山中井野、北辰太一、水无月白、鞍马八云、以及龙套甲乙丙丁等等。其中北辰、白、八云三人是北辰的加入引起的剧情改变。
一向体弱多病的鞍马一族,一向体弱多病的八云小姐,在几年前一次莫名其妙的绑架事件之后,由于某个天才医疗忍者药师兜的救治,居然奇迹般地逐渐恢复了健康。木叶由此多出了一个拥有幻术血继的天才女忍和一个实力不输于静音的医疗忍者——兜的剧情也被北辰不知不觉间改变了,他再也不是那个默默无闻的药师兜,而是渐次在这些年中开始展现自己的实力,从一个默默无闻的间谍转向一个医疗忍术高超的间谍。
所以他依旧是那个无法通过中忍考试的垃圾下忍,但是年年都败的十分可惜而毫无破绽,在阴影中那个温和浅笑的少年,总是会用一双热切的眸子去看着两个少年的身影。一个是冉冉升起的宇智波鼬,上一次中忍考试就是败在鼬的手中,输的无话可说。而另外一个,则是改变了兜的罪魁祸首——北辰。
“我会在中忍考试的时候等着你,哪怕这需要五年的时间!”
可惜这不是一个爱情的誓言,虽然说的都是那么认真,都是那么温柔,都是那么漫长的等待!
药师兜加紧了自己跟大蛇丸的联系,毕竟没有了北辰之后的大蛇丸,刚刚用君麻吕完成了转生的大蛇丸,在晓和木叶的夹缝里颠沛流离的大蛇丸——需要兜。
而兜,无疑也是需要大蛇丸的——这世上还有谁比大蛇丸更了解北辰呢?
这些都是暗处的事情,明处的事情是一片鸟语花香风和日丽,北辰躺在一片新绿的树荫里睡觉,白则和琳在训练场上修习查克拉的微操作技术。作为北辰的妹妹和弟子,白深切地体会到北辰那些忍术对精微操作能力的苛刻要求——她一个血继限界的拥有者都感到无比困难的忍术,北辰的困难究竟有多大,想想都让人感到不可思议!
直到白明白了北辰最根本的一个秘密——这丫的真的是无时无刻不在修炼!
难怪他能够把不可能变成可能,把不是血继的冰遁做的比她这个血继拥有者都好。对方付出的努力,是自己的三倍,而对方的天才更是自己拍马不及,所以一定要努力努力再努力,明天早上四点钟起床!
琳聚精会神地看着白那些绿色的查克拉,那种带有奇特恢复能力的查克拉,显然是具有某种木遁属性的特殊查克拉。可是木遁本身是一种血继,而白拥有的是冰遁的血继,而且除了这个绿色查克拉之外她不会使用任何木遁忍术——这一对兄妹果然不能以常理解释!
而且,这小丫头对查克拉控制地精确性的追求简直永无止境,任何一个在她看来完美的查克拉控制,白都会坚定地摇头否定。这个状态简直就是鼬的翻版,整个木叶在忍术上如此严苛要求自己的,也只有鼬和白两个人了。
偏偏这两个人,一个是北辰的铁哥们,一个是北辰的妹妹。
有趣啊!
记得这小鬼六七岁的时候,就和卡卡西交过手,卡卡西对他的评价可不低呢。
“啊!”
北辰伸个懒腰,在树荫里懒洋洋睁开眼睛,然后转头去看眼皮子底下那还没有散尽的露水。露水被朝阳蒸发了,于是北辰的目光顺着蒸汽的轨迹,一路看到蓝天,看到白云,看到一只鸟——这样悠闲的日子,真好啊!
北辰看了一会儿天高云淡之后,坐起身来找到了一包中华包子,这是白特意给他买的早点。北辰在这个世界里,唯一能够找到的和前世有联系的东西,除了那些汉字之外,也就只有这种美味了——吃得他心中满是感动,既为了白的体贴,也为了这包子。
白下意识地很在意北辰那无言的目光,她从那目光里获得的是无穷的力量,让她有一种被幸福感包围的感觉。地上的影子有了一些微妙的变化,一股微风吹拂而过,白的查克拉立刻就被打乱了——该死的瞬樱,真是讨厌!
“白,不要被他那白痴的外表所欺骗,他只是想让你天天给他买包子罢了!”
“那我也愿意啊!”
“你好好修炼,等我们联手把他砍得倒在床上三个月爬不起来,到时候你衣不解带地照顾他都可以。现在,收起你那廉价的幸福感,把他当成一头进食的猪!”
“嗯,这一点做起来很难——有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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