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鼬,你知不知道,白牙死了,我很不服气。你知不知道,如果日足死了,整个日向一族难道要靠着他们那个三周岁的小公主吗?”
“他们的分家本来就是……”
“鼬,一片叶子落下了,会有更多的叶子也凋零。那是因为冬天,而不是那片叶子是宗家,哪片叶子是分家。”北辰郑重地说道,“对于木叶这颗大树来说,日向不过是叶子而已,宇智波也不过是叶子而已。如果不是木叶走入了冬天,那么这棵树就病了。”
宇智波鼬皱着眉思考着北辰的话,八岁的他有着足够的智慧,却缺乏足够的经验。但是这并不妨碍他静静地去思考,在思考的尽头处,他渐渐有了一些异样的感悟。
“你怎么会这样想的?”
“天才总是想得太多。”
“被你这么一说,我很有危机感。”
“那么现在告诉我,如果日向日差不想死,谁能帮助他?”
“日向日足!他们是双生的兄弟,整个木叶他是最不想让弟弟死的!”
“还有呢?”
“那就不知道了,这个家族一向很保守,再说我确实没有想过这些,所以你问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你知道我们宇智波一族每年都要集会好几次,可是他们一族门禁森严,每年只会在宗家确定嫡子的时候集会一次,而且分家的人还会在那一天被上封印,搞的离心离德的。”鼬说话间颇有自得之色,“这一点,还是我们一族做的比较好,大家最团结了!”
“这样啊……”北辰微微一笑,“鼬啊,这样我就明白了。”
“你明白什么了?”
“鼬,谢谢你了,下次我们再切磋吧。”北辰摇摇晃晃扬长而去,“现在我该忙我的了!”
宇智波鼬狠狠踢了一脚无辜的空盒子,这一次交手貌似又败给那个家伙了,那个无耻的小鬼比自己还小了两岁,可是为什么他总是能够战胜自己,甚至连这双眼睛都无法弥补这种莫名其妙的差距呢?
北辰蹲在树顶上,看着树底下那个典雅的日式庭院,水池里半截空竹不停地在那里点头。流水滴落的地方将洁白的积雪冲出碧绿的一小片潭水,周围的积雪覆盖着从庭院到屋顶的一切,北辰的遁术正好在这样的环境中得以发挥。但是面对白眼,这样的遁术究竟有多少用处,连他自己都拿捏不准。
不过作为从阴阳术和忍术中化出的影遁术,这种忍术也许奈良家的人会比日向家的人更敏感,但是谁知道白眼对于周围的观察力究竟有多变态呢?反正现在日向一族的道场上,日足正在传授三岁的雏田一些柔拳的基本招式,一旁四岁的宁次和父亲日差则正襟危坐地观看着。
“真是一个严肃的家族啊,冷冰冰的……”
北辰正在感叹的时候,日差看看场中的那场对打,再看看自己那聚精会神的儿子。雏田虽然是宗家的嫡子,但是这场战斗中表现出来的天赋,和自己的儿子是没法比的。这一点不但他看出来了,日足和北辰都看出来了——雏田的性格太过懦弱,这让她出手的时候畏首畏尾的,直接封印了她真实的实力发挥。
“宗家的嫡子如果是这种性格的话,将来怕是注定要杯具的,这个日向一族麻烦不少啊……”
“哼!”日向日足忽然在面前结了一个印,“你目光中露出杀气,想做什么?”
日向日差痛苦地倒在地上,方才他不过是感慨自己儿子的天赋被分家的出身所埋没,.ukanshum 而且马上可能会失去自己这个为兄长而死的父亲,还有这么多年来自己作为分家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渐渐想的有些忘乎所以,走火入魔一般。
但是发觉不对的日足只要启动一下笼中鸟,他立刻就清醒了,并且痛苦的无以复加。
“这个日足,还真是一个铁面无私的混蛋呢,不过下手也太狠了一些。”北辰皱着眉,“死气沉沉的,雏田那小丫头,杯具了……”
“家主!”日差恭恭敬敬跪在地上,“对不起!是我不该痴心妄想!”
“哼!宁次,你这小鬼居然敢瞪着我!给我退下!”日向日足厌恶地看了一眼日差,“雏田,你也下去,好好练习!”
“日差,村里那群老家伙,一个个都是些落井下石的东西!”日足怒气冲冲地说道,“你知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家主。宗家和分家,不就是为今天而准备的吗?”
“混帐东西!”日向日迟青筋直冒,“你是我的弟弟!”
“那么,作为分家的我不是为了守护宗家而死。”日差惨然一笑,“而是作为一个弟弟,为了保护兄长而死,也算是作为分家的我,唯一能够凭借自己的愿望去做的决定吧。”
“真是极品的兄弟情深啊……”北辰无奈地摇摇头,“这事情我插手的有点冒冒失失的,这件事情原本与我无关的,在这个世界生存可不能那么冲动。不过既然做了,总要给自己一点好处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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