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红豹瑟瑟发抖地蜷缩着身子,露出讨好的笑容。
“我们之间……似乎没什么过节……啊!!!”
乔乔只是微微倾斜壶口,热水便从高处落下浇在他的肩膀上。
粉红豹痛的几乎昏死过去,然而乔乔却伸出脚踩在他的手背上,使其保持清醒。
“我还只是用的热水,你忘了你是怎么招待我的吗?”
乔乔脸上忽然扬起令人毛骨悚然地笑容。
梁辛想到了视频中的那一幕。乔乔的脚底被火焰灼烧,那种钻心的痛,只是看着都觉得痛彻心扉。
“滴滴!”
梁辛收到了都文信回复的消息,他正在赶来的路上。
陶芊语正在向娃娃打听她的遭遇。
“失火时我刚带着妹妹从书店里出来,等赶回家时,已经被烧成了一片白地。
我带着妹妹立刻离开了锡城,哪怕是父亲下葬的那天也没有回来。
没能见到父亲最后一面,乔乔心里一直有怨气,我不怪她。
我们寄宿在远方亲戚家中,他们的经济也不宽裕,没法再养活我们两个。
我只能接一些押运的单子,后来接触到了野斗赛,再然而就是这种地下赛,虽然很危险,但是收入高。
我在外地打出了一点名堂,然后接到邀请顺势返回锡城。想着边挣钱边查当年的案子,没想到乔乔突然失踪了。
如果不是你们,我和乔乔恐怕已经沦为他们的玩物了。”
说道这里,娃娃从乔乔手里夺过热水壶,把壶嘴伸到莽哥裤裆里,直接倒了下去。
“啊……”
杀猪似的喊声被梁辛用毛巾堵在嘴里,光头莽哥当场昏死过去。
粉红豹泪如雨下,哀嚎道:“放过我吧,放过我吧,真不是我出的主意,一直都是他想歪心思对付你们,我可从来没……啊!!!”
粉红豹的嘴里被强塞了一个玻璃杯,而后热水对着他的裤裆也浇了下来……
当都文信进入房间时,光头和粉红豹都只剩下半口气了。
看到他们受伤的部位后,都文信一边暗道活该,一边让翡翠芽给两人给两人施救。
“这种渣渣救了干什么?”
梁辛嫌弃地看着两人说道。
都文信解释道:“我们和他们最大的不同就在于他们践踏法律,而我们恪守法律。
法律赋予了我们正当的权力。使得我们可以在调查过程中采用一切必要的手段来保护自身安全及搜查取证。
可当我们审判他们时,必须以法律为准绳,给他们定罪,这才能充分说明法律的权威性。
肆意地处置他们,和他们草菅人命的行为有什么分别?”
梁辛默默颔首,陶芊语也轻轻拉了拉娃娃的手。
娃娃看了乔乔一眼,两人均未出言反驳,让出了身位,使得两人可以接受治疗。
翡翠芽还在施法,而都文信却掏出两张纸,刷刷写了几句话就递给了娃娃和乔乔。
“我调查过顾海案,对你们的情况大致也了解了一下。
我得出的结论就是案情存在重大疑点,有人为遮掩痕迹,而你们作为顾海的家属没有得到该有的保护,是锡城警察署的失职,这一点我已经向内务部反馈,并且得到了答复。”
都文信态度严肃地说道。
“什么答复?”
娃娃忍不住出声询问,乔乔也抬起头盯着他看。
“内务警察入职证明!”
他指了指递过去的两张纸。
梁辛对他的举动有种说不出的熟悉,这不就是当日把自己“诓骗”成内务警察的过程吗?
这就当着他的面又上演了一遍?
“内务警察?你们和联邦探员什么关系?”
娃娃不像梁辛这种愣头青,被几句话给忽悠瘸了。
“简单来说,联邦探员能查的我们都能查,联邦探员不能查的我们也能查。
总之一句话,联邦探员管得了的我们能管,联邦探员管不了的我们更要管!
先抓再审,查内防外,这就是内务警察!”
如此霸气的一段话从都文信口中说了出来,娃娃和乔乔果然受不了这种诱惑,毫不犹豫地在“卖身契”上写下了自己的名字。
“雨化田既视感!还得是你啊都公公!”
梁辛腹诽道。
都文信似有所感,瞟了梁辛一眼,梁辛心虚地把眼睛看向别处。
“顾汐,顾乔,签了入职证明,你们就是内务警察了。
我作为你们的引荐人,欢迎你们加入特大案调查组,我是组长。”
都文信与两人分别握手。
“虽然特大案与你父亲的死没有直接联系,但我在两起案件里都发现了一个熟悉人物。”
都文信卖了个关子。
娃娃和乔乔不约而同地看着他。
“顾海案的结案人之一是如今的锡城城中区警察总队队长,厉甘平。他与你们的父亲都曾在古阳区任职,甚至共事了三年。
三年后,顾海忽然提出离职申请,而厉甘平则调往城中区担任总队长。
这期间他们共同破获了一起重大走私案件,案件涉及到一家物流公司,荣昌。
荣昌物流的实际责任人为苟贵,而他的哥哥苟峰,道上人送外号‘峰爷’。”
听到“峰爷”两个字,所有人的目光又转向光头莽哥,他早已经转醒,却还装作昏迷,感知到众人的目光,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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