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蚊记
嗡—,我以为又是母蝇飞回来了,其实不是的,是只母蚊;由于是从耳旁飞过的,所以觉得音量很大,其实音量要比苍蝇飞的声音小的多,并且做派风格不同。
母蚊悄悄落在我了的颧骨上,她的饭就在我的汗毛孔里面,也是红油的颜色,但是她喜欢到嗜吃如命也要迂回着靠近我。
我用眼角瞄着她,抬用右手一巴掌打过去,打在了自己脸上挺疼的。母蚊—嗡—不知去向。
我脸上有点烧,是自己扇自己的结果,当时蚂蚁们把右手也抬回家了,我也用不着打什么蚊子了;让母蚊随便咬了,吃够总要飞走的。因此我打的这一巴掌是习惯上打的,是怕后来痒痒才上手打一下,其实没必要的,吃几口也不死人。
所以我昏迷中又入睡了,但是母蚊绝不会放弃我的,因为这个牛圈除了我,就是牛和羊,不找我找谁呢,她盯上我是看得起我;牛皮吧,太厚,血中带有牛骚,羊肉吧,毛又太多,无处行针,所以,她选择里的准确性就在这里。
嗡—,母蚊飞回到我的耳朵尖尖上站稳着,像我妈催眠一样让我睡觉:睡吧,好宝宝,风儿静,月儿圆,树儿遮上了小窗帘……
我模模糊糊抬起右掌,嗡—她又飞走了。
过会儿,母蚊静悄悄落我眼皮之上,用小风扇为我扇风,这倒挺好的,眼角掠过一丝凉风。但是,母蚊是闲不住的,她用爪子踩我的上眼皮,用嘴针刺我右眼角,想把我弄瞎然后管你睡还是不睡,飞过去选块细皮肉嫩之地美美下一口。
所以呢我要制止住她的莽撞,以免她胡来。我说:小姐,让睡不让睡。
母蚊静听着我说话纹丝不动。然后反嘴说:我不是在哄你睡吗,还想咋样。
我说:怎么哄呢,踩我眼皮上怪不舒服的,接下来好实施你咬我的计划。
母蚊笑笑说:我不是没咬你吗,一直为你扇凉风哄你睡。
我说:翅膀上的小凉风到是挺舒服的。
母蚊说:能不能行行好,你快睡了让我咬你一口,就一小口。
我说:为什么,你留下的口水太痒痒了。
母蚊不好意思说:我也这么想,所以咬你时尽量少留些口中的残液。
我抬右边烂腿给她看,你瞧,我腿上分布了多少个小疙瘩。
母蚊开怀大笑:不是我呀,我咬不了那么重口,好像昨天晚上我妹妹来过。
我说:要是你妹妹,比你狠,你们姊妹俩看上去蛮像的。
母蚊说:是吗,我妹妹我妈惯的不懂礼貌,别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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