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啊。”于墨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喝着茶水。
“那个能把眼睛变红的超自然能力啊，异能。”秦泽把眼睛挠的通红，双手一个劲的比划。
“你是不是也想这样啊?”于墨知道面前这小子打的什么算盘，里想着到底要不要给他送一封邀请函。
“当然啊，太刺激了。”秦泽摸着自己的胸口，似乎感觉到了心脏“扑通，扑通”的跳动。
“行，你喝完这一捆，我等着给你安排。”于墨瞄着桌上的啤酒笑了笑。
“你说的啊，不许反悔。”秦泽摆出一副英勇捐躯的样子，拿牙咬开剩下的几瓶啤酒。
于墨呆呆的看着手中的起子，提过去不是，拿回来也不是，陷入了沉思。
“看着啊。”秦泽说着就把酒瓶对准了嘴，伴随着“咕咚咕咚”的声响，一瓶啤酒被灌完，空荡荡的啤酒瓶歪在了地上。
“还是咱哥。”于墨很认真的夸赞了一句，相比秦泽，自己的老年生活小心翼翼了。
不多时，桌上的几瓶啤酒被喝的一干二净，秦泽红着脸心满意足地打了个酒嗝：“怎么样，别忘了给我安排啊。”
“行。”于墨看了看表，趟过喧闹的人群，走过去结账。
“一共是128元。”
“支付宝”于墨扫了一下码。w.uknsｈｕ.
“您慢走。”伴随着收款到账的语音提醒，老板露出殷切的笑容，看着一位少年撑着另一名少年的背影，说了一句：“年轻真好。”
时间已经晚上十一点多了，人烟稀少了起来，只是偶尔有几辆车开过，蝉鸣声淡去了，黑夜一下静寂了下来。
柏油马路上，昏黄的路灯下，于墨搀着醉醺醺的秦泽走在柏油路上。
“于墨，你说我…我怎么年纪……轻轻就事业有成了。”秦泽浑身带着酒气，眼睛半眯着，脸色通红的说着醉话。
“就喝了一包，怎么就做起梦来了呢?不是挺能喝的吗?”于墨调侃着，脸颊扬起弧度。
“我当年…打虎”秦泽口齿不清的想要继续说下去，然后头微微一歪，睡着了。
“这倒是一点也不沉。”于墨嘟囔了一句，拖着秦泽往前面走，不远处就是家了。
租户们大多还没睡，依稀看得见楼里亮着灯。
秦泽住在四楼，就在于墨所在楼层的正上方，秦泽很多年前就搬过来了，一栋楼都是于墨的，住哪其实都行。
这时，于墨的手臂却疼了起来，血腥味开始浓重起来。
花在深夜开放，带着进食的渴望。
于墨看见前面的路灯下面站着一个人，戴着黑色的礼帽，穿着松松垮垮的红黄色衣服，脸上画着浓重的油彩，嘴巴上抹着鲜艳的红色，看起来像血，鞋头翘的很高，是一个小丑。
小丑轻轻走了过来，拄着拐杖，微微欠身，朝于墨露出一个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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