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姜禹先生,那请问,现在你能告诉我,你的来意了么?”这句话,我几乎就是用对待同辈的语气说出口的,并没有带太多的感情色彩。
姜禹似乎对我这样的态度很满意,露出欣慰的笑容:“还不可以哦,你还有个问题你还没回答我呢。我为什么会来找你的?”
我听到这话,倒是没有什么意外,因为我的心里早就想好了对策:“如果我答出了这个问题,姜先生,你能否也回答我几个问题。”
姜禹显得有些意外,但是还是直接了当的答应了我的要求。
于是,我心满意足的开始了我的推理。
“首先,姜先生,你被封印了吧,而你身上的这件囚甲,应当就是你身上整个封印法阵的阵眼镇物才对,也是对你体内灵能进行压制的核心之物。而你之所以会显得如此苍老,是长生开关的反噬。”
对此,姜禹给出了肯定的答案:“没错,不愧是司掌典狱的犬家的人,对于囚甲,看来还是很熟悉的。”
虽然对于姜禹把我与宗家挂钩的说法很不满,但我还是若无其事的继续了推理。
“这个封印是你私下找人做的,而不是宗家安排的吧?”
“哈,没错,何以见得?”姜禹对于我极具跳跃性的推论显然有些惊讶。
“因为我对宗家那群家伙的脾性很了解,他们绝对会将你囚禁起来,而非是将您的灵能封印起来让你能够自由行动。”
听到这,姜禹苦涩的点了点头。
“因为,你之所以会封印自己,恐怕你的精神已经濒临被魇吞噬的边缘了吧,你已经快要发生魇变了吧。也只有在这种情况下,才会让你封印住自己强大的力量吧。我不是没有想过你会不会被敌对势力给封印了,但是遍览天下,最为擅长封印之道的阵仪师和邪祭师,除去一直没有现身的外道集团的首脑大邪祭,没有其他人有能力强制封印您吧。但是,在这种情况下宗家和道枢绝对会想尽办法为您解封,所以这是不成立了,况且囚甲也只有阵仪师才会用,也就是袍师会。所以你必然是自我封印,而封印的原因也只能是为了预防魇变。”
这边的推理,其实还要感谢朱眠,不是因为茧的存在,让我对魇变的条件,以及抑制魇变的手段有了更深刻的了解,我是推理不出这些东西来的。
“这也是为什么你会来找我,而不是寻求道枢帮助的原因吧,因为道枢一定会想把你找个绝对封闭的地方囚禁起来,这样才能最大程度的降低危险,因为拥有如此强大力量的你,一旦魇变恐怕后果不堪设想。”
“没错,没错!”姜禹逐渐激动了起来。
“对于姜先生,你这样站在世界顶端的人,能够牵动你们内心的东西,应当不多了。联想到,我在你眼神里看到的仇恨火焰,你应当是为了给某个至亲之人报仇,所以才找到我,希望我为你找出真凶的吧。”
“我最后吐槽一句,以姜先生你的人脉,能找到的都应当是十佬级别的阵仪师,为什么会将法阵绘制的如此粗糙,虽然完全压制灵能能够在某些情况下保护你,但是当面对面的情况下,一下就会让我看出马脚吧,毕竟不存在完全没有灵能的人存在。”
至此,我的一连环推理也算是告一段落。
说完的我,看了一眼姜禹,姜禹低着头,浑身颤抖着,只是不知道是什么情绪让他如此激动。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