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赶紧迎了上去,“高见老师,怎么了,有什么事情吗?赶紧进屋坐下说。”
我和王さん还有高见老师,三个人回了家,坐在客厅,高见老师把手里里的袋子递给我:“薛さん,这个给你,你先看一下吧。”我双手接过来,打开一看“成人礼!!”我惊呼道。果然是有我,我打开袋子看到里面有一个祝贺的卡片,有一本小册子,还有一张歌词是SMAP的《世界に一つだけの花》。
高见老师看了看我说:“薛さん,我想你已经猜到了,你需要在矢掛町过成人礼,你手里的歌词,需要那天的时候,全矢掛町20岁的孩子们一起唱,所以你先学一下,到那天,你需要穿正装出席。到时候我来接你。”
“高见老师,非常感谢,那天接我?不是在文化中心吗?这么近!”我诧异地说。
“哈哈,因为我和奥さん也想去看一下,凑凑热闹。”高见老师笑着说。
“好的,高见老师。到时候你来叫我吧,我们一起去,还有王さん也要一起。”我顺手指了指王さん,“王さん要到明年吧,高见老师。”
“嗯,是的,王さん需要到明年。你是今年,有时间就准备一下吧,我也不打扰了,我要回去了。”高见老师边说着边起身走。
我和王さん送走高见老师,王さん也在翻我刚才的袋子。看着没什么有趣的东西,就放在桌子上了。我也上街去,买一张SMAP的CD学一下这首歌。
骑着单车,去了PRAZA的旁边,很快就买回来了,放在播放机里面我和王さん就开始津津有味的听起来,
世界に一つだけの花
一人一人违う种を持つ
その花を咲かせることだけに
一生悬命になればいい(歌词)
朗朗上口、学的也快,王さん不一会儿也学会了,“我自己唱的歌,必须要学会才对,要不然多出丑呀。”
“你自己的歌?”我诧异地问道。
“对呀,中国版木村拓哉是也,当当当当!”王さん顺带摆出了一个POSE
王さん一出口,非死即伤呀,这哥们啥也敢说。“啊,呸!别在这里恶心我,去去去,一边去。”
我和王さん平时这么闹也习惯了,王さん也就自我陶醉的在一边边唱边吃着零食。
时间就像沙漏,不会因为你而驻足停留。这几天,我把这个消息告诉了松本小姐,松本小姐说要参加我的成人礼,结束之后请我吃好吃的。我也把这个消息告诉了西安的护士们,她们的反应是“恭喜,玩得尽兴。”我也把这个消息告诉了上海五姐妹,她们是非常的想去,无奈成人礼都是周一,她们要上班(日本大多的地方成人礼是连休三天的)。好吧,既然大家都没有时间,至少我还有王さん,松本小姐,还有高见老师两口子(听说两口子还要给我搞一个惊喜)。哈哈,我并不孤单。
成人礼当天,我起了个大早,刮胡子,洗漱,打好领带,穿戴整齐,皮鞋擦得能照出影子来(如果在夏天,这么亮的皮鞋,别人会以为我是个偷窥狂吧,哈哈)。打扮好之后,我和王さん,高见老师一家,散着步,来到文化中心大礼堂(就是音乐会的那个场地)。在整个的路上,我看到各式各样的和服,绚丽多彩,简直就是一次和服展,这么多人在一起开成人礼,我由衷的感叹,就算我自己一个人,我也不会觉得孤单的。
看到这些,我由衷的对我们这群即将要步入20岁的同龄人感到高兴,因为我们都有一片属于自己的荒漠,我们既是金子,亦是淘金者;我们既是种子,更是播种者。很多时候,我们成不了闪光的金子,但可以成为希望的种子。漉沙淘金需要冒险的勇气,播撒绿荫需要耕耘的坚韧。金子是被动等待的,或许永远与沙砾为伍;种子是积极主动的,它随时能够拱土而出,迎向风雨,茁壮成长。所以我们这群素不相识的种子,在这次成人礼之后就会破土而出,迎着朝阳,尽情绽放吧。
这时有人拍了我一下,“这么多美女,发什么呆呀薛さん,不抓紧时间看看这亮丽的风景,还有空发呆,真的是奇葩呀。”这么熟悉的声音,我回头一看趙さん!!
“趙さん,你穿这么整齐来干嘛,泡妞嘛?”我看到趙さん后高兴地笑了,习惯性的打了他的手臂一下,算是我们平时打招呼的一个方式吧。
“薛さん,我这么帅,还泡妞?不都是妞泡我啦,我这次来,是来参加成人礼哟!”趙さん一只手插进了口袋,拿出入场卷邀请函,我一看,嚯,还真的是。
“趙さん,你不是应该在冈山吗?怎么跑矢掛町来参加成人礼呀。”我好奇的问道。
“咳!在哪不能成人呀,我们大祖国,18就成人,这里还二十,无所谓喽,参加着玩呗!”趙さん一脸不在乎的样子。
“这么潇洒,干脆不来参加得了,浪费时间,是吧趙さん。”我故意的调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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