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饱喝足,走出客栈,天空碧蓝,秋高气爽,心情喜滋滋。
张霜儿决定去拿行礼,从大客栈,搬到小客栈,体验底层百态。
二夫人犟不过,顺了心意。
至于山风岚,她刚到王城,还没找到住处,索性就定在了小客栈,并去通知山风青二人。
最出乎意料的是,白小虎居然一个人找过来,大大方方的归还了三百两银票,然后也在小客栈窝了起来。
水逐裂猜测,这货的钱,多半是使用非常规手段从家中拿的,猫这里只为暂避风头。
“阿裂,我们接下来去哪里玩呀?”
两人走在宽阔的大街上,穿梭于人群之中。
有时候,不需要太过确切的方向,只要不走丢就行了。
“都行,别离客栈太远,我们对王城还不熟悉。”
“哦哦。”
弥乐雅如以往一样,哪里人多往哪里钻。
水逐裂脚在漫无目的走,眼却有意识看。
每一个行人,每一张笑脸,每一对男女,来来往往这么多人,没有一点提示,犹如大海捞针。
他开始思索,自己记忆为什么会消失,自己究竟在找什么人,为什么要去找,找到了又能做什么。
“快快,有人敲生死鼓了。”一名路人推在肩头,将他推开后,从身边嗖嗖跑了过去。
生死鼓?水逐裂顺势望去,那人跑向了远处的一堆人群。
围这么多人,似乎很热闹。
“小雅,前面好像很好玩。”
弥乐雅从围观卖花的人群里,探出头问道,“哪里呀?”
水逐裂起手指了指。
弥乐雅一看,大喜,撒丫子跑了过去。
“阿裂,快来,嘻嘻。”
水逐裂大步走到人群外,明明这么多人围在一起,却没人说话,甚是奇怪。
侧身挤进去,里面是个石头堆砌而成的大圆台,圆台中间站着一名省布料的美貌女子。
女子双手托举木盘,盘中放一支笔,与一张纸。
“各位,时隔三日,这次敲响生死鼓,发起生死战之人,正是远近闻名的狭义之士,郭蒙郭大侠。”
嘭!一名彪悍男子,一个泰上压顶,落至擂台。
民众纷纷鼓掌叫好,眼中写着希望和期盼。
女子又道,“而应战方便是,臭名昭著,无恶不作,不仅仗势欺人,更辣手摧花,强抢良家少女的无耻之徒,白斥,白小人。”
“哈哈,正是小爷。”一白衣青年男子,手持长剑,跨上擂台,不停招手。
台下顿时一阵唏嘘,围观众人个个面露愤恨,恨不得将白衣男子千刀万剐,扔茅坑里喂蛆。
“阿裂,那人真不要脸。”弥乐雅忿忿道。
是啊,身负这么多罪行,不仅敢四处招摇,而且还不以为耻反以为荣,老天爷都不敢这么嚣张。
但也间接印证了一件事,此人后台非一般的硬,否则真犯这么多事,哪还能活蹦乱跳,活到现在。
水逐裂摸摸她脑袋,劝道,“小雅,别说话,易惹是非。”
哼!弥乐雅用憎恶的小眼神,看向台上白衣男子。
女子将棕木托盘举放胸前,大声道,“二位,生死擂上生死状,签完各自负生死。”
白衣男子白斥,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走到托盘前,拿起毛笔洋洋洒洒写完后,大手一挥。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