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逐裂压低姿态,恭敬道,“不瞒这位大哥,其实叫我来此处的人,除了白小虎白俊郎以外,还有一人,白广贤。”
“白白白...。”壮兵顿时结巴了。
“我若是没听错,你说白小虎来着?”
壮兵突然脸色一变,食指点指水逐裂鼻子,眯眼笑道,“哈哈哈,原来是那位虎哥的朋友啊。”
水逐裂恍然大悟,原来刚才说虎哥没用,是没说全名呀。
“对,正是那位虎哥的朋友。”
壮兵一把搭上他肩膀,小声道,“既然是这位虎哥的朋友,可我也不能让你进去呀。”
“你看看这后面这么多人,我要放你进去了,就是带动歪风邪气,脑袋不保呀。”
水逐裂懵了,“难道是这位虎哥的朋友,也不能通融通融?”
壮兵面露为难,小声说道,“对,看在这位虎哥的份上,我让你打一拳,记得轻点。”
打?水逐裂心头悬落落的,该不会是挖坑让自己跳吧。
他小声试问道,“那就看在那位虎哥的份上,你让我打一拳?”
壮汉一拍肩膀,催促道,“磨蹭什么,赶紧的。”
“进去之后给兄弟们点银子,清楚没?”
听他这么一说,水逐裂算是明白了,说到底,就是想要钱嘛。
全当破财免灾了。
只是自己控制不住力度呀,万一一拳下去,秒变仇人咋办?
“小雅,你打他一下,记得轻....。”
弥乐雅听见打他,忽一脚踹了过去。
壮兵捂住膝盖,单腿原地跳。
“小丫头竟敢袭官!”
“来人,把这没令的二人,给我押进去关起来!”
后面冲出二士兵,分别一个反手擒拿,架着二人往城里走。
弥乐雅吵吵嚷嚷不停,“干什么,什么袭官,我没有,他自己让我打的。”
走到城内,二士兵放开人,摊开掌,掂掂空手,说道,“你们虎哥白小虎,欠我们头儿三百两银子,一年了都没还。”
“现在要么替他还了,要么叫他来大牢救你的时候,一并还了,怎么样?”
水逐裂就知道那壮兵没安好心!
还有白小虎,什么报他虎哥名头保平安,纯粹就是找大冤种替他还账!
士兵往城门口看了眼,壮兵正用眼神督促二人。
“咳咳,袭击官员,可是重罪,王城袭官,更是重罪之中的重罪,你....。”
啪!水逐裂直接四张银票,盖他手上。
“多的请你们喝酒。”
“哟!”两士兵相互瞧瞧,四张一百两,扣除三百,还有整整一百两!
“兄弟,爽快呀!”
“今晚,不担心被媳妇踢下床咯!”
两人真叫一个激动,眼巴巴看着眼前的土财主。
“这位爷,容小的说句屁话,白小虎吃喝嫖赌欠一屁股债,在王城千万别提他名字,若是让人误会,会被打死的。”
水逐裂早猜到会是这样,但没想过真是这样。
“多谢兄台提醒。”
两士兵赶紧将银票收好,麻溜的跑向守城岗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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