阙:
为主为王都要贤,为臣为子皆有忠,
舜其草莽有贤明,才有尧舜来禅让。
段忠义见都准备妥当了,让李大牛在营中坐守,上马高声喊道:“护卫京都,生死与共!”众生高声附和,御林军一万余人出了军营,让亲信各自领队,散向城内四品以上官员府邸。
城中守军,见支援迟迟未到,守将也明白了御林军也已被控制了,便并没有做抵抗,高一率军进了城。一路上高一心中对于宋义禅让之事心中没底,便问樊易博道:“先生,宋义本性骄傲,决不会委曲求全。”
樊易博在众人面前对高一礼遇有加,听高一询问,躬身行礼后,说道:“主上,若真是孤家寡人,宋义当然不会,可是宋氏已历经三代,子孙何其多,若因个人原因让全族丧命,这个勇气不是任谁都敢有的。”
高一听樊易博如此说,也明白了其中关键,没有接话,催马跑到队伍前面,樊易博紧跟其后,不到一刻钟,就到了未央宫,宫门敞开,一名老太监战战兢兢在门右侧站着,见高一众人前来,下跪道:“主上请高将军和樊将军文化殿觐见。”到了最后声音越来越小,只能勉强听见,高一并没有说话,看了看一眼身后众将,催马前往,樊易博紧随其后。
文华殿的大门开着,高一、樊易博下面后,刚要进去,随行亲卫道:“主上,以防有诈,让我等把宋义待出来。”
高一摆了摆手道:“这是他最后的尊严,我们应该给以尊重,先生走吧!”
樊易博回了一声后,随着高一进了大殿,宋义一身龙袍端坐在龙椅上,脸上平静如常,见高一、樊易博进来,不待两人开口,问责道:“寡人待你们不薄,为何反朕,真是猪狗不如!”
樊易博静静站着,这是两代君王之事,与己无关,高一听闻也不生气,而是回话道:“个人小利与天下大义,孰轻孰重,相比主上也如我一般选择。”
宋义不解,听了高一的大义凌然之词,怒斥道:“寡人既不贪恋美色,也不沉迷奢华,事事亲卫,洁好自律,朕何错之有?”
高一想着樊易博曾经给自己讲述的为君之道,便回道:“骄奢淫逸,主上您觉得一个骄字还不够吗?诸侯而骄人则失其国,大夫而骄人则失其家。自三年前护送解了我西卫危局后,主上您居功自傲,朝纲独断,自以为是,却是自得其乐,元帅至死不反,而你却要苦苦相逼致死。”
宋义是第一次听见有人如此指责自己,一言惊醒,像似自言自语道:“看来是寡人错了,是寡人错了!”说着刚要端起面前的茶杯,任谁都知道杯子里不是毒茶,又能是什么呢?
高一赶紧上前几步,按住茶杯道:“主上,且不可轻易寻死。”
宋义见此,怒吼道:“寡人把天下都给你了,为何还有辱没寡人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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