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派宝剑一事,无忌稍后自会上贵派解释,到时师太再动手不迟。”无忌目光冰冷,望向灭绝。
灭绝冷哼一声,转身便走。
空见又与无忌身后众人行了一礼,也转身告辞。
一名六十有余的高瘦老者,身着蓝色绸袍,带着华山派长老及门中精英弟子远远迎来。
他满面春风,抱拳轻笑:“空见大师玉趾亲临,鄙派上下深感荣幸。”
“阿弥陀佛,见过王掌门,今日贵派大典,贫僧特来相贺。”空见双手合十,向王掌门行礼。
那高瘦老者扶住空见手臂,又轻声客套几句,亲自将少林众僧引到东侧座椅坐下。
此时日后的六大门派中的五派皆已到齐,日头渐渐行至当空,那王掌门又和五派前来观礼的众人客套一番,缓缓走向高台。
只见他足下轻点,已高高跃起,如同一只仙鹤,身姿轻盈,缓缓落在高台之上。
众人见他虽年过花甲,轻功却如此飘逸出众,当下鼓起掌来,不断叫好。
王掌门见高台下叫好之声不绝于耳,轻抚颌下长须,脸上满是笑容,然后双拳抱起团团行礼,朗声道:“王某代表华山派感谢各路英雄豪杰前来观礼。”
他此言一出,隐隐压住四下里的喝彩声,当即显是出一身深厚内力,令众人不由暗自称赞。
见群雄声音渐渐平息,他又缓缓说道:“今日鄙派举行大典,有三个原因。其一、鄙派自陈抟老祖传下武艺建立门派至今,恰逢三百五十年,今日举办庆典追思先辈;其二、鄙派传承至今,王某忝为掌门却渐感精力不足,今日得诸位见证立下少掌门人选;其三、这些年来魔教贼子日益猖獗,不断祸乱江湖,前些时日鄙派门中弟子也惨遭杀害,今日请诸位前来还要商议一番,定下对策。”
听到他说魔教贼子四字,谢逊心中一怒就要起身,一旁的无忌看得分明,连忙将父亲拉住。
白垣听到第三条所述,身子不断颤抖,心中怒火窜起,只待那鲜于通现身。
此时群雄皆望向高台之上的王掌门,倒也无人注意他们桌上的动静。
高台上王掌门一脸肃穆,先请出陈抟老祖雕像,又命人抬上香案,同数名长老一起点燃香烛,插到香炉之中,齐身祭拜先辈。
众华山弟子一言不发,皆已跪拜在地,其余群雄皆站起身来,遥遥行礼,一时间青烟袅袅,直冲云天。
足有一炷香的时间,华山派众人才起身,群雄纷纷落座,王掌门吩咐将老祖雕像请回,撤去香案。
“王某感谢诸位,下面有请鄙派少掌门人鲜于通上台。”王掌门双拳抱起,.ukshm又向众人行礼。
只见华山派弟子两边分开,露出一个俊秀少年。
一时间数百道目光皆望向他,那少年镇定自若,缓缓行至台前,足下轻点,已跃上高台,引来众人叫好。
突然白垣站起身来,紧握双拳,大步向高台走去,目光愈发冰冷。
尚未走到台前,已有一高一矮两名中年武者跃到白垣身前,将他拦住,那矮小的中年武者冷声道:“你是何人,莫要捣乱。”
“我与这鲜于通有话要说。”白垣强行按住心中怒火,冷冷望着台上的鲜于通,出声高喝:“鲜于通,我有要事欲同你讲清楚。”
鲜于通见他身形似乎熟悉,只是面如枯槁,惨白无色,不似活人,当下强自镇定,面带笑容:“敢问这位兄台有何事。”
“鲜于师侄,莫要和他将什么废话,我们这就把他打发。”那矮小的武者抽出腰间长剑,直指白垣胸腹;“小子,自行退去,我们可当做此事尚未发生,如若不然,莫怪我们不客气啦。”
“嗤——”
一声巨响破空而来,击在矮小武者长剑上,那武者只觉一股大力传到手臂之上,差点抓不住手中长剑。
他勃然变色:“何人偷袭。”
只见一黄发少年缓缓步入场中,来到近前:“怎么,华山派的丑事不敢让人知晓吗?鲜于通你敢做不敢当,还敢接掌这少掌门一位吗?”
听闻此言,鲜于通面色惨白,只觉无数道目光皆望向自己,一时低头不语。
那矮小武者望向那鲜于通,一脸狐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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