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逊发现无忌等人,看到无忌头上包裹白布,有些奇怪:“无忌孩儿,你不是说在疗伤吗?怎么疗的头都破了。”
无忌大窘,喃喃低语:“是孩儿自己磕破的。”
谢逊见他所言不详,又看向他身后之人。
只见无忌身后尚且跟着三人,小小幼女自然不会是他师父;那老妪前几日见过,听着也不像是他师傅;那青年男子约莫三十左右,怀抱幼女,渊渟岳峙之感甚强。
杨悠见谢逊望来,露出笑容,率先开口:“杨某见过谢逊谢大侠。”
他怀中抱着女儿,只能冲谢逊点头示意。
“想必阁下便是无忌的师父,谢某有礼了,多谢你照拂我这无忌孩儿。”谢逊抱起双拳,正色向他行礼。
他见这男子静静站立,不动如山,双目精光不断闪烁,当下暗赞:隐士高人当真不少,往日里却是小觑了天下英豪。
他二人相对站立,均觉对方武艺高强,内功精湛,不由生出几分心心相惜的心思。
“无忌是我的徒儿,谢兄长不必客气。”
“无忌是我的孩儿,谢某自当感谢一番。”
二人同时说出一句话来,相视大笑。
杨悠将小瑶琴交给无忌,.kshum 拉着谢逊找了一片干净的空地坐下,二人谈论些武艺和江湖见闻,不时大笑。
后来众人又移步到古墓外空地,每日里无忌练功,杨悠和谢逊站在身旁不时出言指点,引得胡青牛和白垣羡慕十分。
过了十余日,白垣腰眼上的伤口渐渐愈合,谢逊的心脉内伤也尽数痊愈。
胡青牛早就按捺不住心中的仇恨,便出言邀请众人同他一起上山,去寻那鲜于通的晦气。
杨悠得知情况后,从古墓取出一张面具,又让无忌把他的面具取出,吩咐白垣和胡青牛乔装一番,随后众人向华山赶去。
两日后的清晨,众人来到华山脚下,只见华山派弟子尽着新衣,喜气洋洋,不断迎来送往。
无忌众人携老扶幼,早已引起华山派弟子注意。
一名约莫二十左右,一副长脸长相的弟子走到近前:“敢问诸位可有请帖?”
无忌等人不知发生何事,还要请帖,连连摇头。
那名弟子见他们衣着普通,又无请帖,只道是寻常江湖散客,叫来一名少年弟子吩咐一声,便自去招呼别人。
那少年弟子也不客套,只是前面引路,众人冷眼相望却不做声。
唯有白垣不甚满意,心道:师门连普通的迎接事宜都做不好,还谈什么发扬光大。
不多时,那少年弟子领着他们来到一处山谷之中,只见山谷正中搭起一个硕大的高台,高台左右两侧摆满了桌椅。
那弟子将众人安排到西侧一张桌子上,上了些茶水便自离去,引得白垣愈发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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