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他怎么躺在地上。”无忌这才发现胡青牛不知何时仰卧在地。
“想必是忧思过渡,昏迷过去了。”谢逊看向那胡青牛,感叹道:“也是个可怜人啊。”
他父子二人将胡青牛扶起,无忌背在身上,缓缓向借宿的农家走去。
待回到小院的屋中,胡青牛已然醒来,傻呆呆的看着面前的无忌父子,不发一言。
“这样下去可不行啊。”无忌见他目光呆滞,嘴唇尽裂,眼角泪水又不停的低落下来。
“你有何办法。”谢逊也觉头疼,看向无忌。
无忌走到胡青牛面前,伸手按住他的前胸,缓缓输入一股内力:“青牛兄长,无忌有一言望你明白,青羊妹子虽然身死,这仇却不能不报。”
胡青牛只是流泪,口中喃喃:“报仇,如何报仇,我胡青牛只有一身医术,向来只会医人救人,如何报仇。”
无忌看向父亲,见他缓缓点头,轻声说道:“青牛兄,你的仇我帮你来报。”
“你帮我报仇?”闻言,胡青牛一把抓住无忌的手:“可是真的,只是那华山派人多势众,鲜于通狡猾多智,你如何是他对手。”
“贤侄不必担忧,我儿武艺不敢说天下无敌,却也在那鲜于通之上,再说不是还有我吗。”谢逊见他不信,走到近前向他保证:“我金毛狮王谢逊收拾一干霄小之辈,必然手到擒来。”
“若前辈能帮我报此深仇雪恨,U.uuknsh.c青牛愿意做牛做马。”胡青牛放开无忌的手,拜倒在地,连连磕头。
无忌心道:成了。
与父亲对视一眼,拉起胡青牛:“胡大哥,不要客气,还当保重身体,自然能有那鲜于通授首的一天。”
“只是无忌有一请求,还望胡大哥能帮忙。”无忌端来一碗水放在胡青牛手中,看着他缓缓说道。
“只要是青牛能办到的,必当尽心竭力。”胡青牛将水喝下,润了润干裂的嘴唇。
“那无忌就厚颜张口了,我爹爹强练武功……”当即,无忌将父亲病情一一道明。
胡青牛仔细听着,待无忌讲完,笑了一声:“不是我胡青牛自负,当今医术高过我的没有几个人,谢前辈坐下,待我为你切脉。”
“胡大哥先歇息一下,明日再看不迟。”无忌见他脸色惨白,劝道。
“不必,只要能给我妹妹报仇,胡青牛就什么事都没有。”胡青牛吩咐谢逊坐好,伸出手搭在后者的手腕之上,片刻后又示意谢逊伸出左手。
胡青牛切脉后不言不语,似是仔细琢磨谢逊的病情,无忌父子二人不敢打扰,静静的看着他。
良久,胡青牛轻声说道:“谢前辈之病我已清楚,只是有两点,一者内力未大成之前不能再练习七伤拳,二者治病期间不得与人动手比武。”
“谢某愿听从胡先生提点。”谢逊也觉得大有道理,连连点头。
“不敢说什么提点,待我先为谢前辈施针。”说着,胡青牛从包袱中拿出金针,准备给谢逊施展那“七星金针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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