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贵。
抠抠搜搜地从包裹中掏出银两付了最低的定金,朱鹏程忍不住心中一阵滴血。他忽然间想到,自家那半路大哥,貌不成竟是为了让他来付这住店定金,才借口去什么闻香楼的吧?
一百两。什么破店,竟要如此之贵,虽说这房间委实也定的多了些,但他三位娇妻,自不能挤在一处不是?除了怕她们住的不习惯,更是因为他还得每日享那鱼水之欢来着,要三人都挤一起,那还怎么办事。
“贵啊贵。”朱鹏程在那哀叹,三位娇妻纷纷给他一阵白眼后自行先去了房间,一名刚要出店的老者忽然停步跟朱鹏程搭话:“你也觉得贵?我亦这般认为。却不知是这汴京之物,本来就贵,还是这店有些特殊。”
“特殊?”朱鹏程眼中讶光闪过,“这店能有何特殊之处?”
“我咋知道。”老者笑着摆摆手,“我也就随口那么一说。不然我家少爷为何不选他处,非要挑了这里落脚。这有些不合情理。”的确,以李寻香的财力,本不该选这等高档的客栈住下才对。
“有道理。李寻香这家伙,必然有所图谋,才会选了这店住。可恨这家伙,竟找了个借口让我先来,分明是坑我这笔住店之资。”
李寻香?难不成这人口中所指的李寻香正是少爷?
朱鹏程刚自吐槽完毕,却见眼前的老者并未离开反定定地看着他,顿时心中一惊:“老丈你这般看着我做甚?”
老者急急道:“你口中的李寻香,可是木子李、寻觅之寻、芳香之香?可是二十出头、相貌不俗的男子?”
“你咋知道?”这刻轮到朱鹏程发傻。
“我是他老仆彪叔。你赶紧带我去寻他。”说话间,彪叔就一把抓住了朱鹏程的肥躯,拉着他就欲往店外走。
“老仆彪叔?等等,等等,你急啥。这家伙、呃我这兄长待会自会回来。”一听对方是李寻香的老仆,朱鹏程自不敢再成李寻香为这家伙,改以兄长相称。
兄长?这香少哪突然冒出来个弟弟?茫然难解的彪叔自然扯住对方一通询问。
一阵述说之后,彪叔终弄清了事情的来龙去脉,正自思索自家少爷到底去那闻香楼是为何事,却听一旁有人娇叱:“那混账当真去了闻香楼?”
遭,奴儿怎会突然出来,还把事都给听了去!彪叔心中一惊,忍不住想埋怨方才朱鹏程的说话声有些大,但这刻显然不是怨他之时,只能转身向奴儿解释:“奴儿,事情当不是你所想那般。我想......”
“彪叔,你不用替那混账解释。我自去找小姐说去。可怜小姐一腔真情竟喂了狗。”
这美貌的小丫头究竟何人?她口中的小姐又是哪位,跟李寻香又是啥关系?朱鹏程满头雾水,正想向彪叔询问,却见后者跺脚埋怨:“都怨你,非说香少去了什么闻香楼,还说得这般大声。这下怕是糟了!赶紧带我寻香少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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