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三间铺子,都是当地富商休·威尔士曼的财产。几天前,据说那富商违背了与保守党的支持投票,反而为了一条黑货渠道的好处去支持了激进党。
可谁知啊,保守党中,与休·威尔士曼合作的家族一时气急,居然调遣黑手帮派在运输中途埋伏,去做掉这个商户。”
“但最不可思议的是,休·威尔士曼他活着回来了!那老乡绅当时被吓得半死,举止像个活脱脱的疯子!
他把这件事广泛传播且大做文章,说自己被山林一种巨大鸟兽袭击了。还信誓旦旦说,他眼睁睁见到过有人被杀死叼走。”
“结果在昨天,我们就没有再见到他,并发现他的店铺面目全非。别提了,十有八九是那黑手帮派干的……”
闻言,姜毅不由挑眉。他心下讶异,但还是不动神色地点了点头。接着,姜毅假作开玩笑般对酒保发问出声:
“这样啊……那先生你又怎么确信是那帮派所为,而不是其他东西呢?比如——那商户嘴里的鸟兽。”
听到这般问话,酒保的神情不由闪过一瞬无措。
下一刻,酒保面朝姜毅,捧着一副有些僵硬的笑容解释道:
“呵呵…鸟兽?怎么会呢。倚我拙见,不过是因为休·威尔士曼他招惹了不该招惹的派系。
这里面的因由,着实说不清。据说,是那黑手帮派调遣过去杀人灭口的一群下属失踪未归。
想必,是有其他黑帮或政党半道插足吧。那富商只是个替死羊罢了,但他编造传播的谎言实在过于不知所云。先生您没必要放在心上。况且,您有所不知……”
原本,姜毅正一手搭头,面带微笑地听着。见酒保说一半突兀地戛然而止,他的双眼微微眯起。
从头到尾,眼前酒保都在说着诓人的假话。刚刚那半句,显然有钓自己胃口的心思。
“那么~不妨认真说说,说我有所不知在哪?不过事先提醒,我可没心情再听你的那些忽悠。像我这么好说话的调查官,可不会再有第二位。”
姜毅语气轻描淡写地言语着,又递出一枚纯金钱币,示意交付给酒保。
“感谢您的慷慨,调查官先生!”
酒保见状,眉眼间露出抹喜悦神色。他一边尽可能压低声音地感谢作声,一边赶忙上前伸出手心,要接过钱币。
可就在酒保要接下金币的下一刻,他竟是神情难看地飞速缩回手去,险些就要不顾脸面地痛呼出声。
他万万没想到,眼前姜毅手中掂着的钱币……竟会在一瞬间滚烫到仿佛炙手的岩浆!
这个变故叫酒保心中惊骇不已,自己早该想到的。眼前的先生……绝对是位超俗的大人物!这种大人但凡有个些微的心情不畅,明年的今天便是他的祭日!
自此,酒保再也不敢放任自己的贪心。只见他赶忙将方才对姜毅收的小费取出口袋,颤巍巍地递到了姜毅面前,求乞道:
“调,调查官大人,请您原谅我的无礼。我万不该对您有所隐瞒,求您可以网开一面,我一定会把全部都如实相告!”
瞧这酒保还算是识得抬举,姜毅面不改色地继续浅笑着点了点头,示意他从实招来。
眼前的酒保见状会意。只见他压低脑袋,神情惶惶地扫视了一遍四周。见无人注意后才凑近姜毅,用谦卑的声音言语道:
“尊贵的大人,既然您不清楚富商的事情,想必您对此地知之甚少。恕我冒昧,您可能被高层欺瞒了。
据我所知,您并不是第一批暗地来勘察的人。虽说我不相信什么神神叨叨的东西,但教会确是有派来过几队传闻有超俗事迹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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