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当小爷……好欺负吗?!”
就在这危机时刻,萧寒突然想起二爷爷曾经说过,舌尖血俗称真阳涎,乃是人身上阳气最重的一道精血,具有辟邪驱鬼的作用,当下便一口狠狠地咬了下去。
在我国中医理论中常有四梢之说,分别为筋梢、骨梢、血梢、以及肉梢,其中的“肉梢”指的便是舌头,这东西上面神经密布,十分敏感,平时吃饭不小心咬到都会疼的够呛,更何况是咬出一口血来。
萧寒这一口咬下去,疼的差点没哭出来,可感觉到自己的口中一阵腥甜翻滚,他当下也是憋足了劲,向着压在身上的少女用力喷去。
“噗~!”
“嗷~!”
李静猝不及防之下被萧寒喷了一脸舌尖血,顿时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整个人便好似羊癫疯发作一般,不停地抽搐着。
“呔!”
伴随着萧寒的一声厉喝,众人皆是一惊,耳边如有春雷炸响,只见他瞅准机会,立时腾身而起,随即腕子一抖,出掌如电,一道黄符便稳稳地印在了李静的额头上。
“嗷~嗷~!”
李静顿时发出一阵凄厉的惨叫,继而双眼一翻,直接晕死了过去。
一时间,屋内鸦雀无声,静的可怕,在场众人也皆是被骇的面色惨白。
此刻,李金武瘫软的靠在墙边,左手的两根手指早已血肉模糊,也不知伤的如何,只见他面色惨白,额角上尽是豆大的汗珠,竟似略带哽咽的颤声说道:“大侄子……缠上俺家小静的到底是个啥东西……原来多好的一个孩子……咋就被祸害成了这个样子?!”
“咦……?!”
正当这时,萧寒却突然轻咦一声,只见他眉头紧锁,好似是发现了什么,当下也没有去理会众人的反应,反而独自蹲坐在昏迷不醒的李静身旁,仔细的查探起来。
如今的萧寒周身窍口已开,早已是罕见的通灵之体,当下便定睛看去,顿时发现李静的身上好似包裹着一层若有若无的阴灵之气,虽然并不强烈,但却始终盈盈绕绕,宁而不散。
“就是这东西了!”
萧寒眉头一挑,说着便掀开了李静那副宽大的袖口,只见在她右手的无名指上,正戴着一枚黄澄澄的大金镏子(戒指),约莫能有个一指来宽,看起来也颇有份量,显得格外扎眼。
“哗~!好大的金戒指啊!”
纳兰瑕瑾在一旁瞧的真切,当下便忍不住惊呼起来。
闻言,正搀扶着李金武的李婶好似猛然想到了什么,连忙快步凑了过来,然而当她瞧见女儿手上的那枚大金镏子时,脸色却顿时变的无比难看,当下便不禁颤声问道:“这金镏子……怎么会跑到小静的手上去了?!”
“李婶,你见过这东西吗?”
萧寒双目如炬,仿佛是看出了李婶的心中有鬼,索性就来了一招敲山震虎,面无表情的反问道。
“这……这不就是个金镏子嘛!”
听到萧寒的问话,李婶的脸色变得越发难看起来,额角上更是布满了一层细密的汗珠,显得十分慌乱,过了好久才支支吾吾的回答道。
“要真是这样就好了……”
萧寒说着,便又从怀里摸出一张黄符,并用其在李静的手指上仔细地缠了一圈,直至将那枚大金镏子整个都包了进去,随即只见他双手结印,口诵咒文,伴随着嗡的一声闷响,那黄符竟自动引燃,顿时升腾起一团幽蓝色的符火。
“啊呀!怎……怎么着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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