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郑希曼的提醒，裴超显然知道了此路太慢，于是这家伙又一次抛出疑问：“那么是谁下达换脸的指令呢？会不会是他的脑机AI？”
“AI，不可能！我说你有没有认真听课，AI盒子定律啊。”郑希曼无奈说道。
“啊，我想起来了。”裴超不好意思笑了笑。
所谓的AI盒子定律，就是2073年董文杰和詹姆斯共同提出的人工智能发展定律，基于传统编程和模拟算法内核的AI无法进化成强人工智能状态，只能达到弱人工智能。
程方明解释道：“现在的人工智能都是基于两种算法，都属于弱人工智能，所以他的脑机AI不可能独立自主发出智能换脸命令。”
“看来只有是死者自己了。”程方明叹了口气。
“死者为什么要这么做？”
“看来是有意隐瞒凶手身份才是案件的关键。”郑希曼说道。
动机就是案件的侦破点，而发现动机只能从脑机中。
但是逐一观看聊天和通话记录，来发现线索，那要看到什么时候。“多戈，展现你能力的时候了，不要白白升级了。”
“好的。”
“分析下脑机和云存中聊天、通话记录等信息，重点关注矛盾、扬言杀人等等，咱俩配合7年了，你应该知道我的说的什么意思吧！还有加快速度扫描。”
“好的！可能需要10分钟。”
“10分钟！太长了，有没有其他办法？选择最优算法什么的。”
“已经选择最优算法，死者脑机和云存中有23年的数据，扫描需要耗时10分钟左右。你可以购买临时云计算速度来缩短耗时。”
“多戈，你就知道隔摸我的钱。”
为了不要再听一天的无聊且又饿的培训，程方明豁了出去，在云服务中购买了20分钟的飙升B档算力。
“这样总该行了吧，大致需要几分钟。”
“3分钟。”
“好，行动！”
趁着多戈在搜索，程方明试探下郑希曼，“希曼，怎么样了？”
“你不排查线索，别来烦我。”看来，郑希曼不喜欢被打扰。
“既然是个小组，你就告诉我你怎么的？。”程方明仍不放弃。
“我觉得，如果依靠脑机AI购买云算力来扫描出结果，但是仍要耗时甄别和分析，这时间明显不够啊。”
那是你的脑机AI没有特殊的侦探系统，程方明问：“那你在用什么方法？”
“我在分析录像，发现了一个疑点，就是握住刀露出手背的右手。”
“右手？右手这么了。”
“你看。”郑希曼手一挥，视频的截图悬浮在他俩眼前的不远处的。
郑希曼接着说：“凶手拿着匕首插入了死者的腹部，这时候死者本能地看了下腹部，于是这个手背就被录入视频。”
“手背上有个隐隐约约的纹身。”说罢郑希曼将其放大。“因为人眼分辨率并不高，只能放大成这个画面，”
程方明看到手背上的纹身，有点像圆章，里面的图案很模糊，看不出什么。
“好，我可以用这个纹身试着搜索下。”
程方明又吩咐多戈添加搜索关键信息，结果很快显示在程方明的视野屏中。
【线索1】
【内容：纹身图案】
【内容：男孩获奖图片，仅1张】
【推测：经过图片中小男孩的奖章和纹身模糊对比，两者相识度可达80%以上，纹身的图案应是奖章的可能性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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